炎落拥暮笙走进竹林里,那里种满了又矮又细的湘妃竹。只有中间一条路,谁也不愿进这儿散步。炎落的脚步迈得很慢,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走才能走得动。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他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炎落的脚步停在竹林末端的墙边,角落里并无特别之处,只立着一块石板,但此时此刻看来这块石板也显得格外重要。
暮笙觉得炎落心情有些起伏,下回一跳地转过身来,毫无心情地说:「快回来!这种地方我可不喜欢!」
炎落牵着她的手又稍稍把她拽回到怀里,那声音却是暮笙闻所未闻的脆弱与寂寞:「只有这一次了,当陪在我身边不行吗?」
暮笙一动不动,望着眼前茂密的竹,淡然地说:「我不愿接触他人的往事,更不愿接触。你要想吐露心声,我就不算是个优秀的聆听者了!」
炎落锲而不舍地说:「这些事我只是想对你说个明白,而且只有你自己!」
暮笙敛眸道:「炎落,我可不想你是第二辰啊!」
暮笙虽未细说她与辰纠缠,但炎落亦知大概,苦笑道:「放心吧!本殿深知其重,所求亦不在汝!」
「是吗?那么我现在的身份呢?」
「不就是你的助理嘛。」
「那又怎么会叫助理呢?」
炎落点了点头。就是关心,就算是再多的关心也可以!
暮笙看不惯这炎落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好生不好受,试着把那种翻腾的消极情绪压下去,轻轻一回头看了看那块石板:「就这一次吧!」
炎落心里一痛:「嗯!」
炎落不看那块石板、不预备上香或想下跪,只平平淡淡如谈话般说道:「15年来,这是我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见到您。今后您便是此地一抔黄土。和我炎落再也没有任何交集。我将毁掉那个男人。但和您毫无关系。您的恩怨不应该再去诉说。您的仇恨您自己承受。因为您不愿意让我生在人间。所以今后,当您离开北炎落此人时,您应该瞑目才对。」
暮笙觉得炎落手中的力道有些重了,终于力道快把她捏得粉碎了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心里真的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了,让她陪伴,不也是另有原因,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一人无法控制住自己吗?
炎落啊!究竟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话埋在您心中?
两人安静地返回那一宫,炎落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但返回宫不久,身上一丝沉郁之气便烟消云散,换得往日的邪魅懒散:「这两天北炎世府上他可有难为你了?」
暮笙摇头晃脑,有些心不在焉:「吃得好坐得好,只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当然不难为情了!」
「嗯!?」
炎落扬眉吐气:「你也真的愿意付出吗?」
「「这有啥舍不得的呢,可就是再简单不过的兵器了,我要想的话,没过一年就出局了!
「「喂,这样说来,我有点期待!炎落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话:「喂,夏老师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哦,是夏小姐啊!炎落倚着软榻,忽然想了些东西微眯眼:「倒底夏君哲这家伙,没对你好吗?」
「他有什么办法?」
暮笙没啥心情说。
炎落忽然不吭声,维持那架势坐下来,又望向门口良久无语;暮笙又望向其他地方不语,两人只此亦是寂静无声,气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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