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就没去医院,因为他俩在家里能落得个清静。
他俩是清静了,老俩口可受不住了。
阎埠贵只打了两份饭菜,
医院的饭菜当然没有于莉做的菜好吃,三大妈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阎解放哥俩儿可不,他们不仅吃完了自己的份子,把三大妈剩下的也全给一扫而空。
吃完了,阎解放把嘴一抹,摸着肚皮对老俩口哭诉起来,
“爸,妈,你们可不知道,我这一天下来,也就能晚上在这边混个饱肚了。
我媳妇跑了,早饭没人做,外面买要钱,我干脆就不吃了。中午就不行了,我多少得吃一点,要不然能饿晕过去,可我这兜里就没几个子儿,所以啊,我就想了个办法,一天只买个一个杂面窝头,然后就着咸菜往下咽,再多灌点开水,混个水饱就算是对付一顿了。”
旁边的阎解旷也有样学样,跟他哥学起来,把自己说得要多惨就有多惨。
两个人也不用老俩口回应,就这样自说自画一直到很晚,三大妈该休息了,他俩才走。
“老阎,要不你跟大夫说说,让我早点出院吧!
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下去了。
他们这哪是来看望我的,分明就是来催命的!”
三大妈哭丧着脸央求阎埠贵。
……
当晚,傻柱下班后,又跟徒弟们打了会儿屁,然后才伙着儿子一起晃晃悠悠地骑着自行车往家走。
一路上,傻柱净跟大齐念叨让他找对象的事了。
可大齐跟个闷葫芦似的,除了“嗯”或者“哦”这样的回音,别无其它了。
这傻柱要是有胡子的话,准得一根根被气得竖起来。
不知不觉,两人就到了门口,傻柱说了最后一句,
“明儿个是轮到你休假吧?多出去走走,别总是闷在家里,这样是找不到对象的。”
然后他也不等大齐有所反应,就下了车,将自行车架过了门槛。
还没等他把自行车放到地上呢,只见一个黑影冷不丁从角落里钻了出来,一张嘴,白白的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光,显得格外地渗人。
他不由得手一松,自行车“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还好他及时伸出手给稳住了。
同时,他也听清楚了来人嘴里说的话,“傻柱,你可终于回来啦!”
他伸长了脑袋,仔细一瞧,“哎哟妈呀,是三大爷呀,您这是搞什么啊,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去去去,你这小子,你三大爷我可是活生生的人,哪来的鬼!”
如果灯光强一点,就能看到三大爷的胡子都撅起来了。
听着三大爷这熟悉的声音,傻柱这怦怦跳的心才落到了实处,
“我说三大爷,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非得在大晚上搁这儿堵我?”
“唉,一言难尽啊,傻柱,这回你可一定要帮帮你三大爷,要不然不仅仅我,还有你三大妈都要没活路了!”
“有这么严重吗?“傻柱很是怀疑。
“严重!怎么不严重,要不然我怎么也不会求到你傻柱头上啊!”
阎埠贵这话傻柱倒是信的。
这三大爷虽然人不怎么的,可也是有脾气的,还真不是那种容易开口求人的人。
即使是求人,这老爷子也老想摆个架子,像今天这么直截了当说了求字的情况,非常少见。傻柱这下心里有数了,估摸着真的是碰上难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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