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揽胜作为成功男人的标配,动力十足,一脚油门身体后仰疾驰而过。高架上这个点路途畅通,仅过半小时就到临港镇。
江面水宽平涌,站在江口无风起浪,刺骨的寒风让杭静斋有些哆嗦,深吸一口凉气感觉到呼出的是冰晶、但想到即将来临的货轮,杭静斋还是着手准备。
临港湾临港码头是水运必经之路,任何出入东临市的货船都需要在此例行检查。但杭氏集团是东临市的免检单位,只需要例行公事盖个章就行。
“如果是五行为水的鬼修,可以阳魂出窍就此遁入江水中进行破坏。但要想让一艘万吨货轮沉船,难道会有渡过雷劫的鬼修前来?”
在江底施展道术,直接在船底钻出一个洞?
杭静斋瞬间否定这种方法。要知道万吨货轮船底材质厚实,即便是渡过雷劫的范彪全力一击,杭静斋能够打赌甚至连划痕都不会产生。
这样一来也否认了第二种可能,在船底左右摇晃货轮让其翻船。
万吨巨轮何其庞大,谁人拥有这等实力像摇动蒲扇般让其摇晃?
除去外界可能,那只有一种办法,迷惑船员甚至夺舍附身。
“这样一来倒无须担心过分强大的实力,李艋的实力自己如雷贯耳,有雅妃掠阵能何其对拼。剩余带来的湘西四煞,都是些外表憎恶实则不堪一击的货色。”
化形期巅峰元气如桶,雅妃进化,金钟罩傍身,诚意伯乐图在手。
杭静斋早已想和夺舍期的鬼修过招,甚至期待现在就和李艋对拼的场面,硬碰硬看吓得到底自己能在其底下走过几招。
鹰唳声起,惊空遏云。
仰望星空,一只雄赳苍鹰正低空盘旋,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李艋夺舍附身而来。这次的苍鹰比起原先更为巨大,看来他的别墅中养了不少好东西。
‘李艋’看着林港湾周围环境,突然间看到码头一道熟悉的身影,鹰嘴弯曲露出笑意。
鹰目相对,与杭静斋双眼直线对视,杭静斋不由暗自生劲,恨不得立马阳魂出窍把这只苍鹰变成落汤鸡。
但只见苍鹰环绕数圈后,又直径离开,仿佛不想参与林港湾的事情。
“奇怪!他怎么走了?难道看到我在,所以决定不动手,或者是暂缓动手?”
昊天集团东临分公司除了李艋外,只有范彪渡过雷劫撑得起台面,莫非他也亲自前来?这可就不好办了。
正当自己踌躇之际,‘李艋’苍鹰之身降落到十余海里外的一艘豪华游艇上,回归肉身,恭敬地站在人群队伍身后,低头而立。
往前一人则是范彪,同样卑躬屈膝不动声色在身后,对于前排人物大气不敢喘,甚至眼珠子都不敢抬起。
游艇前端,东上皇抽起雪茄吞云吐雾好不放荡,一身沐浴青袍躺在船头享受夜间江风。怀中搂着劲爆裸露美女,黑丝轻遮春光乍现,寒冬江山不惧冰寒,又是鬼修之身。性感小嘴咬动一颗樱桃,温润唇喉将其包裹焐热,随后口对口喂给东上皇,好不惬意。
而一旁的叶瑶湿身沐浴,黑秀水灵长发随风飘荡,睡袍遮掩傲人胸脯,依然藏不住火辣的俊俏身材。
这也是一干人等不敢抬头的缘由,谁敢偷窥东上皇的女人,轻则双目失明,重则魂飞魄散。
“说下杭氏集团的船到哪了?”
李艋自然是被东上皇派去打探消息,如今回来后没有他的命令不敢多言。半个月前,东上皇得力助手以为自己收获十亿钱财,所以在东上皇开口时打断提醒,直接被割了舌头。
“回董事长,杭氏集团货轮就在我们前方,距离临港湾不足十海里,十分钟内便可抵达。只是属下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所以回来请你定夺。”
提到不相干的人,东上皇脸色微变,唇中樱桃仔咬开裂,汁水流露脖脊让其不悦:“什么人?”
首先吓坏的并非李艋,而是谄媚伺候的黑丝美女,看到汁水立马张嘴去吸,生怕让东上皇一丝不满。
“杭静斋,三番四次破坏我们计划的那小子。”
此人颇有印象,听到这个名字东上皇愤怒起身,浑然不顾美女被撞,表情张扬嘴角浮夸道:“范彪,你去把他的魂魄给我带来,其余计划一切如旧。”
“回董事长,此子拥有诚意伯乐图,恐怕我等无法与之较锋芒!”
范彪知难从命,诚意伯乐图的威力他可不敢小觑,若是办砸肯定会被东上皇就地挫骨扬灰,还不如早早说明。
“诚意伯乐图?”
此图颇有来历,但东上皇并不清楚,反观叶瑶从拨弄湿润秀发中苏醒,神情坦然小心翼翼端上一杯热茶给东上皇,贴心暖意道:“刘基乃是二十八星宿昴日鸡的阳间化身,四值功曹均为其下属,所以成就无上大业。夫君身份最贵远高于他,相信不出多久必然一统商界帝国。”
说到一统商界,东上皇露出‘咯咯’大笑,看来非常享受这种尊荣。
“这是天界所撰图像,你等不过阴间鬼修,天地二字何止千万?自然无法摘取。既然来了,那我便走上一遭,听说他还是个河间府的阴差,就让河间府好好记住这个教训吧。”
宽衣解袍这欲飞升,却不料叶瑶伸出玉手搭在其身,纵观整个昊天集团,能有本事阻止东上皇的仅此一位。
“夫君既然明知他是河间府阴差,为何非要击杀,虽然阴差不算河间府鬼差序列,但总是驳了城隍爷的面子。我们昊天集团的商业版图多在河间府所辖阳间,得罪这位父母官似乎不是仁智之举。”
不得不说,也要实力不强头脑清晰。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道理非常懂。无奈东上皇压根不想听,眼神火燎充满戾气,口吻憎恶露出狂妄:“我跻身于河间府,是他城隍的荣幸,理应万众准备让我一帆风顺。至于这小子,上次居然驳我面子,该杀,该杀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