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玦寒似乎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何嘲笑姜若初,但在姜若初看来,慕玦寒是自己在坠入深渊之后撑住自己的救命稻草,是那片荒无人烟中的唯一依靠。
此后姜若初好几次都会去追查慕玦寒的一举一动,她知道慕玦寒有夜跑的习惯,他的洗澡时间一般是半小时,他干起事来果断拒绝,最重要的是他至今单身。
姜若初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永远无法自信的站在慕玦寒面前,所以她下定决心要去整容,但是她并没有那么多钱,刚好当时有人告诉她可以卖血,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因此换上艾滋病。
换上艾滋之后的姜若初整日生无可恋,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她最多的时间是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着日出到日落,再月生月落。
当她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周之后了,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了慕玦寒,慕玦寒依旧如一周之前一样容光焕发,但是姜若初已经是一颗腐烂的水蜜桃了。
而改头换面之后的姜若初也从此没有人再对她露出嫌恶的表情,而她也开始像自我放弃一样与各种男人发生关系,并且在发生关系之后很是乐忠于将患有艾滋的事情告诉他们,即使是被打,她也毫不在意。
而借着这些钱,姜若初也渐渐有了站在慕玦寒面前的底气,她开始接近慕玦寒,并且想要跟慕玦寒死在一起。
“慕玦寒,我自认是这世间最爱你的人,你也该是喜欢我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呢!你跟那些臭男人都是一样的,丑陋的时候你们厌弃我,我好看了你们也不喜欢我!凭什么!”
姜若初讲述完那一段过往之后慕玦寒沉默了,神色复杂的看着此时大喊大叫着的姜若初,那张吹弹可破的脸蛋写满了狰狞与狠毒,眼神里都是对于慕玦寒的恨意。
“我恨你!慕玦寒!我恨你!”
姜若初声音渐渐嘶哑,慕玦寒摆摆手让人将姜若初拖了出去,房间里又只剩下安瑶和慕玦寒两个人。
安瑶眼神一直注视着姜若初被人拖走直至消失在门口,随后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慕玦寒,叹了口气。
“我当时觉得只是区区的举手之劳,只是没想到会这样。”
慕玦寒一时间竟不知道当初自己那样做是对是错。
“你没做错,你当粗若是不帮她,估计她当时就自杀了。”安瑶安慰着握住慕玦寒的手,露出体谅的表情。
安瑶刚刚一直沉默着不知说些什么,她想要去告诉姜若初不要在意他人的看法,但其实未经他人苦,又何必去劝告他人善,即使不在意,那个曾经的姜若初也是步履艰难的在生活。
有些道理只是道理,不是解酒良药。
安瑶和慕玦寒不再去讨论姜若初的事情,都心照不宣的安静开始吃午饭。
就在两人吃饭的时候,慕玦寒却接到了来自警察的电话,安瑶疑惑的看着慕玦寒接完电话之后难堪的神色,等待着他说明情况。
“姜若初跑了。”
安瑶正在咀嚼的嘴停顿了一下,但下一秒她只是微笑着夹菜给慕玦寒。
“安安,你好好待在病房里哪里都不要去,我去把姜若初找出来,我出去之后保镖会守好医院和你的。”
慕玦寒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筷子,穿上衣服,刚要走又回头紧紧的抱住安瑶。
“安安,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安瑶点点头:“嗯去吧,你也保护好自己。”
慕玦寒吩咐好一切之后就乘电梯来到地下室打算开车去警局,地下室空无一人,而慕玦寒刚好接到了警察的电话,是姜若初逃跑之后可能会去的地方和监控视频。
“看来她并没有要来医院的打算?”
慕玦寒来到车门边刚打算打开车门,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挟持住脖子,而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脖子上传来针刺的疼痛感,慕玦寒能够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注射进身体里。
他只是简单的用力就将来人推开,脖子上的疼痛感让他吃痛的捂住脖子,转身才看清楚摔倒在地上的是刚刚逃脱的姜若初。
“哈哈哈哈......慕总没有想到我竟然真的在医院吧。”
姜若初奸邪的大笑着,也不打算逃跑,只是双手撑在身体坐倒在地上,眼神满是阴暗的看着慕玦寒。
而慕玦寒视线一转,在姜若初不远处的地上果然看见了一个已经注射了半的针管,针管内殷红色的液体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血。
“姜若初,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