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认识我,为何刚刚还要救我!”
云息庭听后笑起来:“救人还分谁是谁吗?换做别人,我也一样会救。”
温郁擦擦眼泪,还想着该如何唤醒他的记忆:“那这竹笛呢,刚刚我吹奏的时候,云教主不是同我一起合奏了吗?还有这竹笛上,有你亲手刻的字。”
云息庭又皱了皱眉。
“如果你没扔,你枕头下面有一个香囊,那是我亲手绣的,上面也绣了字!”
“你偷偷进过我房间?”云息庭似乎没找到重点。
温郁咬咬牙,越说越觉得上头:“我刚说了,我是你的神女,我在你的房间,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让一个忘记自己的人记起他们之间的事,即便把往事硬塞进他的脑中,不过是新植入的新记忆,不带有任何感情。
看着无动于衷的云息庭,温郁放弃把他唤醒,还不如让他重新爱上自己来得简单。
不,说简单其实也有困难的地方。
温郁知道云息庭对她的感情,有一部分来自小时候。
若没了童年的执念作为寄托,从她穿书后的种种表现,她又能让云息庭爱上多少呢。
有些心灰意冷,而且困难重重。
杜知桃已经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占了先机,若想让云息庭爱上自己,还得先让他厌恶杜知桃这个人。
真特么的……
越想越没有希望了。
“你说你是我的神女,还说已经和我有肌肤之亲……”云息庭突然开口,竟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在我房中住了很长时间,我们的孩子呢?”
“孩,孩子?”温郁突然被问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表情有点难看,“应,应该没怀上吧……”
“呵。”云息庭不想多言,“想当教主夫人的有的是,下次找个好点的理由。”
EXM?
合着云息庭还以为温郁拿自己清白,要挟他,骗他负责了?
费了牛劲,一晚上白玩,还被云息庭误会。
温郁想死的心都有了。
“回去好好休息,少做白日梦。”
云息庭说完,也不管温郁作何回应,跃起一跳飞至院墙外,用温郁追不上的速度离开了。
哎呦,气得温郁直想躺地上打滚,这肚子也是不争气,怎么就没怀上呢。
等会,怀没怀上她哪知道,这才刚到一个月。
踩着风火轮一般朝老药罐子跑去,怀没怀上得让大夫看了才知道。
“陶星河!”
温郁一把推开陶星河的房门,他刚脱了衣裳钻进被窝,正想着忘了吹灭烛火,和懒癌晚期做着挣扎。
温郁突然闯进来把他下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温郁!你个杀千刀的,大半夜闯进男人的房间,你不要名声,老子可不想被你毁清白!”
“是是是,我这不是着急么!”温郁自觉地跑回门口,敷衍地敲敲门,“行了吧,你快给我把把脉。”
“你失心疯又发作了?”
“你才失心疯,你全家都失心疯!”温郁迫不及待把手腕举到陶星河的面前,“快点,看看我怀孕没有。”
陶星河真被她整怕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大姐,你昨日晕倒时我已经给你诊过脉了,再说了,你俩同房连一个月都不到,我是大夫,又不是算命的。”
“昨日没怀,今儿没准就怀了,你快点,让你诊脉磨磨唧唧,能累死你?”温郁举着胳膊在他面前乱晃,都快把手放他脑门上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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