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对五十里范围内规划的设计图,和接下来人员职位设计,各位可以看看,若没有问题,我便开始安排了。”
话音落下,张成宇率先拿起图纸看起了。
“呦,这搞的挺详细啊,我们再坐每人的居所位置,都给设计出来了啊!”
“这东西啊,我看着挺好的。”
张成宇仔细看了一眼后,赞扬道。
随手也把图纸拿给身旁的紫幕凝。
……
大概十分钟左右,在场所有人都把图纸看了,没有一人持反对意见。
“好,既然没有人反对,我就安排职位了。”
谢云涵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反对,继续开口说道。
“紫幕凝, 以后还是有你担任统帅一职,掌管江海市所有人员调动。”
“张成宇,有你担任副统帅,负责配合紫幕凝以及出谋划策。”
“何敏,有你担任外城城卫统领一职,负责内城治安和人员进出。”
“饶小蕊,有你担任副统领一职位,同时二人可自由任命十名小队长辅助,完成你没让你的工作。”
“何策何瑶,有你二人担任平名区城卫统领和副统领,同样可出十人作为小队长辅助。”
“张成宇,有你担任建设司总司,江海市未来建设规划,有你一手操办。”
“龚泰然,有你担任建设司司长。”
“目前,你二人的主要任务,便是修建外城和平名区的城墙,以及内城地面的填平工作。”
……
这场职位宣布,整整持续了数小时。
除了统帅、统领、建设司外,还有资源司,商业司,户籍司等大大小小部门的建立和职位介绍。
这其中,也包含了职位所负责的事项商讨。
只不过,很多职位虽然设立出来,却并并没有确定人员。
在场就这么一些人,每一人身上也可不能挂多个职位。
江海市未来的走向很复杂,多个职位压在他们,虽然权力相对更大,但所承担的压力,也不言而喻。
而谢云涵、张成宇等人,在这一刻,全都十分有默契的达成一致。
每人身上只能挂着一个职位。
他们想到达到的目的很简单,便是每个人必须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
而不是三天两头的各处跑。
其余没有空缺部门,空缺的职位,则是在场众人一同观察。
在未来江海市成员中挑选。
挑选出来的成员,再有众人一同投票决定。
而这一决定,也让江海市在未来,向着繁荣方向前进。
当这场会议即将结束之际。
紫幕凝也行驶自己最高统帅的全力。
直接下达命令,安排起了工作。
“何敏、何策,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我不在乎你们使用什么方法,必须解决涌入人员混乱现象。”
“解决之后人员问题,我同样不会管你们是自己收编,还是和其余部门商量,交给他们收编,我只想看到这些人被安排明白的结果。”
“谢云涵,你既然主动担任户籍司总司一职,不论是以后加入人员的备案信息,还是现有人员的备案信息,你必须全部备案清晰,做到一目了然。”
“张成宇,我给你三天时间组建人手,一天时间拿出各司图纸建设图,五天之后必须开工,除此之外,居民住房的建设工作,也不能落下。”
……
紫幕凝这一安排,又是半小时。
在场所有有职位之人,肩上顿时扛起重任。
就包括紫幕凝本人,她同样给自己下达了任务。
做到一视同仁。
最终,随着紫幕凝的一声散会,众人散去,开始忙碌。
……
走出临时会议室,张成宇看着满地疮痍的江海市,就感觉一阵头疼。
其实,众多职位中,建设总司压力是最大的。
几乎被毁的江海市现状问题,内城、外城、平名区三道城墙的建设问题。
就这两个问题,就能压的他喘不过起来。
除此之外,各司部门的建立和人员居住问题,这两个更是迫在眉睫。
想要短时间完成这一个个大工程,可是需要巨大的人力啊。
张成宇正思考着接下来应该如何进行之际,就看到和他擦肩而过,快步离去的何策兄妹。
短暂思索一秒后,便快步追了上去。
……
谢云涵从会议室内出来,脸上已满是疲倦之色。
她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并没有返回去休息,而是直接奔着饶小蕊和龚泰然追了上去。
简单交谈几句后,三人径直向着城外走去。
谢云涵的行为十分简单。
她便是要赶在更多成员加入之前,将现有人员登记备案问题解决。
只不过,当三人赶到城外,看清楚外面场景后,全都目瞪口呆。
只见江海市所有人成员,此刻全都集合到了一块。
并且根据等阶等级,成区块的分队站好。
张成宇搬来了几个石块,搭成一个临时讲台,站在上面,俯视着所有人。
“经过长达多日商讨,我们已决定,对你们所有人进行分配管理。”
“至于如何分配,以及如何部署问题,后面我会详细通知你们。”
“我将你们集合在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必须听从我的调遣……”
不远处,除了刚刚赶来的谢云涵三人,紫幕凝、何敏几人,同样全都来到了城外。
几人听到张成宇的发言,眉头全都微皱。
没想到会议刚刚结束,张成宇就跑出来抢人了。
几人立马心有灵犀的向着张成宇走去,一把将张成宇从临时讲台上揪了下来,拖拽到一旁。
“眼下,我们所有人都需要行动起来,你这把人全都要光了,我们干嘛?跟着你玩泥巴吗?”
紫幕凝率先发言,发表内心的不满。
“就是啊,难道你打算让我一人撑起整个户籍司?你是想把我累死吗?”
谢云涵也紧跟说话。
至于饶小蕊、龚泰然二人,看着这种形势,并未说话。
虽然说如今职位分配,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但某些东西摆在那里,根本没有平等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