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苏音心里竟生出了几分雀跃。
最近真是太闲了。
也没个妖魔、阴鬼或邪祟啥地来给她斩上一斩,识海里的星雾浓得几乎要发霉,感觉若是再不给它换个气,那天元真灵没准儿就能变成固体。
那到时候还怎么往外挥洒嘛?
正愁生活太乏味、瓜田没丰收,眼面前忽有事儿送上门来,且还是帮警察蜀黍办案,苏音觉得生活又变得有意思起来了,一双星眸弯成了月牙。
开开心心收好程北郭的名片,与对方约定了下午见面的时间,她这才抹头直奔招待所餐厅。
程北郭单手抄着衣兜,拉了拉松垮的衣领,打着哈欠遥看着她走远,方转身与宿氏兄弟汇合。
宿玉昆早就憋不住了,立时挤眉弄眼地凑了过来:“头儿,你也追星?”
在他看来,程北郭单独拉着苏音说小话,很显然那就是奔着签名照去的。
“啧啧,没想到头儿你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追星。”
宿玉昆咂着嘴,抻长脖子使劲儿瞅着渐渐远去的那一抹纤秀的背影,意犹未尽地道:
“演员和普通人的差别真太大了,颜值那是杠杠地,比照片儿上漂亮多了。”
说着又很后悔,拍着头上的警帽:“早知道今儿我就不穿这身警服了,签名照了没要着。”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请她过来做个调查。”程北郭神情冷淡地道。
“啊?找她做调查?不是,这为毛啊?”
宿玉昆大吃了一惊,所幸还知道这是公共场合,不能公开讨论案情,便压着声音表达不解:
“头儿我早打听过了,苏音这几天都没在剧组,案发时也有不在场证明,好几十号儿旁证呢。”
言至此,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嘿嘿”偷笑起来:“哦,我懂了,我明白了,头儿你真可以啊——”
利用办案便利想着法儿地追星,这便是宿玉昆对此事的理解。
程北郭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蛊虫上脑,无药可救,可以去死了。
在一旁始终没说话的宿玉冈,对程北郭此举亦很是不解,但他却并未多言,只上前轻轻扯了扯自家老大哥:
“头儿肯定有想法的,昆哥你少说两句。”
宿玉昆就挺不服气,脖子梗了梗。然而,看一眼程北郭地张冷淡的脸,他又飞快缩了回去。
在程头儿的面前,不服气也得憋着。
这一位和宗政东完全是两路风格,见天儿冷冰冰、阴森森地,看人总是先盯胸腹、再看脑门儿。
完全就是开膛验尸的走刀路线是。
就很瘆人。
宿玉昆情愿被宗政东胖捧,也不愿面对程北郭的眼刀子。
于是,强项了一秒的宿老大,低头怂了回去。
程北郭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自顾自迈着六亲不认的惫懒步伐往前走。
他一点儿不介意被下属害怕。
这世上不怕他的,也就宗政家那几头愣子了。
切,一群脑袋里长肌肉的家伙,根本不可能理解尸油自刀下流淌而出的美妙。
再者说,他请苏音来局子里问话,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念及此,程北郭淡漠的眼眸中,便难得地有了一丝情绪。
“哥,我前几天用回溯术看过了,那天晚上宝龙山那一剑,其实还有另一个来处——帝都机场。
虽然回溯术中没有呈现出法术波动,但我看到了一丝与这个时空截然不同的力量,非常强大。同时,我也看到那力量来源于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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