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上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只把给魏开云买的一套钻身的羊绒衣放在外面,然后把柜子锁上。
把魏开云的被子叠好,一会儿放进车里。
水热了,姜心语让魏开云去洗漱,她做饭,还是煮面条,这样快。
“魏厂长,咱们还要开车去吗?太累了吧?要不咱们坐火车去?”
“坐火车?”
“嗯,可以买到卧铺吗?这一定比开车舒服。”
“行,我一会儿去纺织厂让钱军去送咱们去市里坐车。那样买什么也不方便了。”
“坐火车也可以带回来的,这样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有点,我不是说过了嘛,咱们是公费出差,突然回来不太好。”
“那就开车走。我就是没有坐过火车,想要尝试一下。”
“乖啦,以后有的是机会。”
两人收拾完,开车出发。因为在首都浪费了三天的期间,所以就有点紧。车速快了很多。因为没有准备吃的,两人只好到了饭点就进城,不过也不错,可以休息下。
省会的位置和首都是相反的方向。而且距离要远了很多。
两人一路上到了晚上就进城,找旅馆住下,五天之后的下午终于到了服装厂。
直接在工会报备了一下。然后是姜心语跟着魏开云两人去见了厂长。
“小魏,你这次怎么晚了?”
“袁厂长,这次就我自己开车,速度慢了。
姜秘书,这是咱们省里纺织厂的厂长袁新云,袁厂长。”
姜心语微笑着打招呼“袁厂长你好,非常高兴见到你。”
“嗯,不错,这小姑娘看着都灵透。
小魏你是准备住宿舍还是去外面?”
“袁厂长,我还是在外面吧,我到这个岁数已经有点精神衰弱了,有一点动静就会被惊醒。”
“嗯,行,晚上在食堂吃饭?”
“是啊,好菜去工会报道已经给我了饭票了。”
“行,咱们晚上一起。”
“魏厂长!”
姜心语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女声,侧过去看了一眼,真是大美女,高挑的身材,梳着麻花辫,白白净净的,大眼睛水灵灵的,柳叶眉,红艳艳的嘴唇,反正怎么看都是大美女,尤其是那里,真的挺壮观的。
姜心语瞬间自卑了,自己什么时候能长到那样?
“佟秘书你好!”
“魏厂长,欢迎你。”这位佟秘书说话含羞带怯的,看着都让人想要顺从她的意思。
“姜秘书,这是省纺织厂厂长秘书佟明珠。
佟秘书,这是我的秘书姜心语。”
佟秘书笑着伸出手,姜心语赶忙的握住“佟秘书,很高兴认识你,你真是太漂亮了。”
佟明珠本来对魏开云找了女秘书的事非常的不满意,仔细一看原来是还没有长开的小丫头。又加上她嘴甜,对她的厌恶少了很多。
“姜秘书,欢迎你,咱们都是女同志,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
“好。以后肯定少麻烦不了你。希望佟秘书不要嫌弃我。”
“魏厂长,今天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用麻烦佟秘书了,我以后就在食堂吃饭了。”
“这样啊?”
姜心语就是傻子也看出来这位美女对魏开云有想法。心里的醋瓶子打翻了。
算魏开云识相,没有同意,要不然自己绝对让他好看。
“那今天晚上我在食堂请魏厂长和姜秘书两人吃饭,算给你们接风洗尘。”
“谢谢佟秘书。工会已经发了饭票了,佟秘书还是不要破费了。”
“呵呵。好了,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等到小魏安排好了,我做东,请你们吃饭。”
“谢谢袁厂长了。”
“客气什么?还有两个小时下班,小魏你是?”
“袁厂长,我想着先回去收拾一下,毕竟有一年多没有住过人了。”
“嗯,要是真的晚了不来也行,毕竟你一个人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
“不会,今天晚上要陪着袁厂长吃食堂。
那我就先告辞了。”
姜心语微笑着跟两人打招呼,跟在魏开云的身后离开。
“你还真是贱啊,怎么?魏开云没有上你的床你不死心?”袁新云恶意的说。
“我哪有?我跟了你了,怎么会有别的想法?”佟明珠赶紧的坐进了袁新云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的说道。
“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干净了,你知道后果的。”袁新云一把挥开佟明珠。
“我最喜欢的是你,怎么会有别的想法?就是你不娶我,我还不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这么说也太没有良心了。”佟明珠坐在地上小声的啜泣。
“行了,出去吧,今天晚上我过去。”
佟明珠站起来,擦干了眼泪,悻悻然的离开了。
魏开云的住处离纺织厂有一刻钟的路程。
“心语,家里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住了,要不你今天晚上先住旅店?”
“不用,还是先收拾出来吧。要是实在不行再住旅店。都能生火吗?我实在是不喜欢旅店的床,太凉了。”
“以前可以生火,现在不知道。咱们去收拾出来看看。”
“柴火,煤都有吗?”
“都有,没事的,不行你晚上跟我睡,保准让你不凉。”
姜心语白了他一眼,真是得寸进尺。
魏开云开门,看着满地的落叶,姜心语真是觉得挺荒凉的。
屋里也是一样的,都是灰尘。好在没有异味。
“我先生火试试。”一个半小时后,家里才总算在两个人共同的努力下收拾出来了。
之后两人又赶忙的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一会儿还得去厂里吃饭。
“心语,袁新云不是好人,你离他远点。”
“嗯,佟明珠也是不好人,你也要离她远点。”
“嗯,我知道的,我才不愿意搭理她。”两人开车进了纺织厂,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
“小魏你来了?动作挺快的。”
“不能让袁厂长等,这是我们本地的白酒,我给你带过来尝尝。”
“好好好,过两天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行,我做东?”
“那怎么行?”
“袁厂长,咱们不用挣,我赚钱一个人花,比袁厂长负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