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舍得断了和他的联系,要是她错过他,此生便不会再有真正的快乐了。
想来想去,她决定就当她根本不知这件事,不论对小吱还是对贺云阳本人都绝口不提,反正他本来也不想让了知道嘛。
不知这件事,也就不知贺云阳还有另一面。
她明白,如果不了解他的另一面,不了解全部的贺云阳,她就只能站在他为她划定的界线和他相对。她就只是他喜欢的人,要帮助的人,而不能成为他真正的朋友,真正的知心人!
“想什么呢!”天景怒斥自己,“那样恐怖的家伙最好敬而远之,谁要和他……知心什么的……”
天景最近又抱着绒绒睡觉了。她觉得太子是太子,绒绒是绒绒,迁怒是不对的。
这天夜里,她从熟睡中醒来,身边却不见了那个大毛团,她奇怪,这只肥猫向来是一觉睡到大天亮,非得等收拾床铺的宫女赶它走,它才不情不愿的离开。现在天还黑着,它怎么就不见了?
绒绒不见了,两个宫女却睡得特别沉,她一声叹息,“又是那只耗子捣的鬼。”
走出帷帐,果然看见小吱,还有绒绒,一猫一鼠正坐在窗前看月亮。
看到它们相处得和平融洽,天景甚感欣慰。走过去递了个苹果给小吱,问道,“你家公子又说什么了?”
小吱“咯嚓”啃了口苹果,深沉地摇了摇头。
天景意外,一句话没经脑子脱口而出,“既然贺云阳没话要你带,你干什么来了?”
小吱又啃一口苹果,细嚼慢咽,然后朝她翻了个大白眼,“势利的女人,当我小吱就是个传声筒吗?公子今天没话,我是来看望朋友的。”说着它抬起鼠爪摸了摸绒绒,那只肥猫立刻喵喵叫着,亲昵地凑过去,在鼠头上蹭了两下。
天景咽下一口涌到嘴边的血,真想打开窗户把小吱和它的朋友一起丢出去,从此再也不要见到这只耗子。可是,丢鼠还要看主人呀!想想耗子家里的公子,也就只能一声叹息了。
“我家公子明天就要出发,到齐朝最西南的盈州去了。”
天景眉头一拧,“他父皇又要派他去打仗了?”
“也不算是打仗,但是可能会比打仗更糟糕呢。”小吱叹了口气,“公子是被派去盈州驻防的,而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盈州毒瘴最厉害的时候。”
“盈州的毒瘴?”天景埋头想了想,叫道,“是啊。我在《袤合地理志》里看到过记载,书上说齐朝的盈州是袤合洲最凶险,最不适合生存的十个地方之一。尤其在九、十月间生成的瘴气毒性最是厉害,凡中了这种瘴气的人几乎不能幸免……不过这只是书上记录的,真实情况……”
“真实情况差不多的!公子在这个时候被派去驻防,唉……”
“不要紧的吧,贺云阳的医术很高明的。”
小吱又一个白眼丢过来,鄙夷道,“你还真是天真哪,盈州那么恶劣的环境,又没有必须的药材,光是医术好又有什么用?”
天景已经被耗子打败了,又很担心贺云阳,垂头丧气地问,“那怎么办呀?”
“没办法,只有看公子的运气了。公子本来想着要来和你告别的,但是又怕你会为他担�是去打仗,驻防这种寻常事密探们是不会关心的,而且她也怀疑盈州那种鬼地方有没有布置大渊的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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