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你回厂里,到时帮我把住房申请书给厂长。”
“没问题,我一定帮您办到,顺便和厂长说说好话,让厂长尽快批下来,哦,还有,顺便求咱们厂长给您分一套向阳的住房,到时我提前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等着您带师母和师弟们回厂里。”小王笑呵呵地应着,可转瞬,他脸上笑容僵住,很认真地说:“老师,我是奉厂长的命令来照顾你的,不能先您厂里,所以,您的住房申请要么发电报到厂里,要么写封信给厂长。”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陆向北嗓音低沉,不容置喙。
地里正在上工的人们远远看到两抹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向村里,认出人的不由闲聊起来。
“向北娃子咋突然回来了?”
“应该是休假吧。”
“这距离他上次假期回来没几个月吧。”
“是没几个月。”
“咱管那么多做啥,要俺说,向北这回回来正好,不然,他媳妇保不准哪天又被他老娘给作践到卫生院去。”
“晌午下工回家,俺听俺家隔壁王婶子说,向北媳妇变得和以前不一样哩。”
“你怕是没听说,向北家今个还发生件大事儿。”
“俺知道,不就是陆家栋那混账玩意儿不知又做啥妖……”
“县医院?呸!俺就没见过那么偏心的婆娘,疼小儿子像金疙瘩似的,一点小毛病又是借大队的牛车,又是让家里几个壮劳力全围着转,都金贵到县医院去医治,倒是向北媳妇,晕倒不见一个人上前,若不是大福那娃儿喊老支书到家里帮忙,向北媳妇只怕要没了呢。”
陆老太太生怕小儿子今个的事儿成为村里人口中的笑料,疾言厉色要求陆大哥等闭紧嘴巴,不得往外传出一句。
然而纸始终包不住火,村里人现在或许不知陆家栋为何被送往县医院一趟,过几日谁又能保证得了?
再者,陆老太太自个的嘴就不把门,否则,聂文山在医院走廊听到的该作何解释?!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晕倒,这里面怕是藏着猫腻呢!”
“唉!要不是想多挣几个工分,俺这会一定到向北家去瞅瞅,指不定能看场大戏。”
……
风儿轻拂,空气中淡淡野花香浮动,叶夏嗅着山间这清新怡人的空气,不急不缓地走在山间小道上。
野鸡两只,野兔一只,这是她多半个小时的收获。
就手上的斤两,都挺肥的。
地里到处都是上工的人,为免被问东问西,叶夏抄小路进村。
“四嫂,这……”
月梅见叶夏去后山没多大工夫就拎着肥嘟嘟的野鸡野兔回来,又是惊讶又是高兴,指着叶夏的手激动得半晌没说出后话。
“娘,我们晚上有肉肉吃啦!”
二福围着娘乐呵呵地连转好几圈,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野鸡野兔就没挪开过。
“娘,兔兔还活着。”三福被大福牵着小手,眼睛里满满都是好奇。
“野鸡也活着呢。”叶夏兴趣爱好比较多,而且样样玩得蛮精,就譬如射飞镖,射击,打球这些男生玩起来更容易得心应手的技能,在她这也是呱呱叫,而且她为防身,还练过好几年自由搏击和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