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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一章:美艳佳人寻公子

但就是这么一位妖主的横空出世,极有可能是妖族在未来的领军人物。

况且,这位妖主的年岁并不大,也就与他相当,想他这漫长岁月以来,也不过就是皇尊境,而那位妖主已经是圣尊境,且是圣尊境之中的强者。

荒域神山之下,已经归附了众多的妖族支脉,如今天地大乱,这方天地的妖族,只要不出现变数,还有谁能真正的挑战荒域神山的权威。

于是只能是让年轻一辈们去争锋,这也是他们这一趟来此的缘由。

想要借此机会,探一探这荒域身上的底蕴,他们鹏族虽然出世不久,自然不可能去挑衅一位圣尊境的妖族强者,而其中关键便落在这些年轻一辈的身上了。

但是,这位妖主已经是有近一年不曾露面了,未尝不是对这座天下的局势心怀失落,相传人族之中出现了两尊无上帝境的存在。

还有就是那位妖主似乎在理念之上与如今荒域神山的年轻一辈有相悖之处,尤其是对于人族的态度,更是让诸多妖族心生不满。

只是那位妖主的强大,应该是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对于手下的年轻人如何想,不喜归不喜,还不至于去计较。

至于其行踪,就更是神秘了,连荒域神山之上的长老都不曾透露。

听到那手持神剑的青年如此阴阳怪气的言语,哪怕是平日里温和脾性的白青,也还是猛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那台阶之上的身影。

他是不太知道所谓的妖族规矩,更不清楚这些鹏族口中的倨傲,但是白青觉得,这天下有些个道理,放在这方天地间皆是准,有些个事情,更是对错泾渭分明。

教他修炼的两位爷爷,待他如亲弟弟般的哥哥,这些事情拿捏的都是极好。

好在那鹏族中年已经走到了那年轻人身旁,故作板脸道,“如此骄纵跋扈,你父亲怎能让你出去历练,怕是又要推迟一段时日了!”

那青年瞬时间勃然大怒,那倨傲的神色之上布满了冰霜,寒气凛然,但是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的叔叔,更是亲手传授他道理以及神通的师父,亦师亦是半个父亲,何况这么多外人面前,不想为中年落下了面子。

冷哼一声,不再继续开口,转身走到一旁,扭头看向山间云海,只觉着心烦意乱,心绪难平。

中年望着白青笑道,“小兄弟,勿怪,我这侄儿有些不懂规矩,我湛天华在此跟你赔个不是。”

白青双眼微眯,看了看一旁的年轻人,随后对着湛天华点点头,转身向下走去。

心中对于那为湛天华的子侄感官差点了极点,因为这让他想起了当初圣族的那些人,也是这般作态,别看这湛天华是在给他赔不是,其实内心也是极度的自我。

心中尚在算计什么东西,还犹未可知,他跟着哥哥在这方天地行走,平日看似在打盹,实则对于周围的一切他都看得极为细致,有些东西一眼便知晓其中好坏。

整不明白不论是人还是妖族,身后有点势力,便偏偏这般倨傲自我。

真是奇了怪哉!

白青一想到此间场景就越发替自己的哥哥感叹,反正总是有那么一些人自以为是,想要在他人身上找存在感,他哥哥被刁难过,如今,他自己在这荒域神山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着实是烦人的很。

明明自己只是前来看看,可是就是绕不过其中的事情,总是有麻烦上身,这让白青忍不住叹息。

白青没有说话就离开了,这个细节,顿时间让那个一肚子火气的鹏族青年,彻底无法压制心中的傲然与怒意,猛然转身,厉声呵斥道,“堂堂鹏族皇尊境长老亲自与你道歉,你这孽畜竟然一声不吭?有娘生没有爹娘教的东西!”

白青前爪刚好停在台阶一寸,身形顿住,随之面无表情的转身,眉心上那一簇神焰状的青金印记宛若青金神阳炽盛燃烧起来,看向那鹏族青年,“你要切磋,还是想死?”

白青在荒域神山这段岁月,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沉默寡言,心情实在是算不上太好,荒域神山之上的妖族长老与弟子都看出了些许端倪,那首位上的荒域神山妖族长老也是很克制,就算是有些许事情也不会去打搅他。

所以就算这次有可能需要白青的帮忙,也仅仅是邀请上来一观,白青如何行事,他都没有在意,就是为了让白青独自沉淀一下心中的思绪。

他们这些妖族虽然不如人族那般会察言观色,但是同时妖族,对于白青的心绪他们还是能感受到几分。

鹏族青年走到台阶顶部,俯瞰着白青冷笑道,“好啊,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倒要看看能住进妖神殿的一头野狼,能有几分本事?”

荒域神山的众多妖族皆是眸光一凝,本事?这鹏族青年倒是好大的口气,竟然想要试探白青有几分本事?

莫不要被打死才好!

他们也没有阻止,就是荒域神山的一众皇尊境长老也是默不作声,眼神之中带着戏谑。

白青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踏足台阶顶部,看了前方的仙宫一眼,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仙宫之前的所有生灵皆是心中悚然,“生死自负?”

他转头看向那鹏族中年,“算不算数?”

那鹏族中年看见白青平静而冷漠的模样,沉声道,“小兄弟,切磋可以,无论胜负如何,我都不会插手,但我不希望打生打死的,点到为止就好,莫要伤了大家的和气,如何?”

白青心中冷笑一声,和气,你们鹏族也好意思说和气?

接连前来挑衅,从一开始就前来质问他,现在和他说和气?

荒域神山上的那尊妖族方脸长老,“白青公子,就切磋吧,如何?”

鹏族七年正要出声,鹏族中年湛天华眼神冷厉的瞪了他一眼,几乎从未见过自己叔叔如此严厉一面的青年,也是吓得心中噤若寒蝉,再不敢跟那个该死狼族撂狠话了。

湛天华死死的盯着白青,沉声道,“若是要生死自负,才能走一场,我是不会答应的,但若只是切磋,哪怕是出手重点,我也愿意我这子侄吃点苦头。”

“希望他能借助这个机会,知道天高地厚、山外山与人外人,莫要眼高于顶。”

“自以为是,学到了一点东西,就自以为在大陆上的年轻一辈之中天下无敌了!”

说道最后,鹏族中年湛天华转头瞥了一眼自家的子侄,当着荒域神山如此之多的外人面,这般措辞可谓语气极为严厉了。

当面教子,背地开导,这大概就是作为长辈心中的天地了。

白青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那就切磋吧!”

站在子侄身边的湛天华将嗓音压低,对着自家的子侄说道,“浩然,出手记得分寸,做人留一线,别忘记这里是荒域神山,而他也是荒域神山的贵客,更不要吧自己的道走的越来越窄!”

显而易见,湛天华还是更看好自家的子侄,只不过作为长辈,有些道理还是要提点一下。

年轻气盛固然好,但在没有摸透白青的底细之前,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那手持神剑的鹏族青年,望着台阶边缘上的白青,扯了扯嘴角,“华叔,我心里有数的。”

周围的人将场地让开来,一时间,三十多丈的场地便只剩下白青与那鹏族青年湛浩然。

湛浩然手中神剑一震,嘴角微扬,一抹轻蔑的笑意显露出来,只见他脚尖轻点,身形瞬息消失在原地。

骤然间,天地间仿佛一轮炽盛的烈阳浮现在这凛冽的寒冬时节之中,格格不入,无数金色剑光笼罩长空,万千剑气呼啸。

湛浩然手持神剑挟裹万千剑气,瞬息而至,声势浩大。

轰隆!

场中传出一阵城沉闷的闷雷声响,众人眼角余光只见场中那道银白色身影骤然消失。

下一刻,白青的身形就迎面出现在持剑杀来的湛浩然身前,一爪子挥出,湛浩然声势浩大的剑气长河瞬间告破,那银白身影的利爪猛然间轰击在湛浩然的额头上。

一击即退,白青的身形反弹回地面,收起爪子,潇洒站定在原地,似乎从来都没有动过。

而鹏族青年湛浩然,整个人就像是一颗金色的流星,在空中被一爪子拍的直接是越过众人,最后重重的撞击在仙宫大门上,轰鸣震动间,生死不知。

众人傻眼了。

切磋双方。

一方声势浩大,威力小到......没有。

一方干脆就没有声势,只是静静的站立在原地,出手之间便是雷霆一击。

白青转身离去,只是离去的时候,爪子还拢了拢自己头上的毛发,好像有些乱了,留给了群妖一个背影。

原来这就是荒域神山的贵客。

看似不温不火,出手就是狂风骤雨。

湛月华神色凝重,身形拧转,顾不得去惊骇与白青的实力,身形一闪,飞快掠向自仙宫大门之上滑落的湛浩然,去将自己的子侄扶起来。

荒域神山的一众妖族长老却是神色如常,那些年轻一辈却是啧啧称奇,“这就是白青先生的实力吗?”

鹏族之中手持极品宝器折扇的青啪的一声收起折扇,望向那渐行渐远的银白身影,绝对是一位皇境大妖!

难道是其他妖族分支的妖皇传承者?只因为这天地将乱,加上如今荒域神山声名赫赫,不得不前来求道?

否则他真的想不出有谁能教出如此年轻的皇境大妖天骄,比大陆之上那些天之骄子都要更早跻身皇境。

羊海神色骇然的望着仙宫前的两道身影,望着方脸忍不住轻声问道,“那湛浩然不会被打死了吧?”

方脸长老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笑而不语,只是望着白青逐渐消失在云海间的身影。

那端坐在主位之上的妖族长老笑着解释道,“放心吧,湛公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白青公子刚才一击只是以蛮力震晕了湛公子,神魂微微震荡了一番,不会伤及体魄与神魂,这次切磋,白青公子临时收了手的,大概就如之前湛长老所说,不愿自己的道走的越来越窄吧、”

下山的白青要是听到这句话,不知会不会直接回头就是一口青金神焰将这长老给烤了,大道什么的,他心中有数,至于为何不杀?

先前答应的是切磋,况且他不想摊上什么麻烦。

且,鹏族之人如此倨傲,这般受辱,事后定然会有不少的小动作,那时候他再下杀手,谁敢说他不对?

而且,竟然敢提及他的父母,不是找死么?

果不其然,湛月华扶着湛浩然返回自己的座位,而且在湛月华的帮助之下,湛浩然已经缓缓清醒过来,他除了显得狼狈之外,精气神尚可。

只是这次丢失了天大的脸面,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低着头,双眸之中尽是怨毒的目光,一手捏着手中的酒杯,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脸色通红。

那个凑热闹不嫌大的鹏族少年,伸长脖子痴痴的望着身影已经模糊的白青,惊呼道,“哇哦,还真的深长不漏的大人物咦!”

就在这时,几道身影陆续落在山巅的仙宫之前,莫瑶瑶的冷淡的望一眼鹏族的人,在湛浩然的身上停留了一声,轻声冷哼。

随后就自行找座位坐下,之前的事情他们在远方已经看见了,这个鹏族的天之骄子简直是在找死。

连他的兄弟也敢出言不逊,要是换做那人在场,仅仅就凭之前那几句言语,这湛浩然就可以是个千八百回了。

也就是白青不想给荒域神山惹上什么麻烦,不然,一口青金神焰真给烤了,荒域神山的长老也就最多敢训斥几句。

莫瑶瑶的目光看向那端坐在主位之上的长老,那长老一袭黑衣,满头乌黑的头发,面若刀削般冷峻,感受道莫瑶瑶的目光,只是讪笑着微微摇头。

鹏族的一行人也是将目光看向莫瑶瑶这些后来着,那手持折扇书生般的鹏族青年打量了一下莫瑶瑶,一袭青衫,体态玲珑毕露,脸蛋宛若羊脂般圆润。

书生般的鹏族青年嘴角微微翘起,好惊人的一双大长腿,那离去的狼妖怕是不谙此间风情。

只有如他们这般化形成人身的妖族子嗣,才知道此间才是人间最美的意景,不知伤了多少男儿身。

莫瑶瑶眼神冷冽的扫视了书生一眼,清冷的眸子宛若利剑般悬挂在书生心头。

书生般的鹏族青年心中一个咯噔,暗呼,“好锐利的眼神!”

————

西火灵洲,夏紫羽跟随着人潮往选拔的赛场赶去。

他可不是为了长什么见识才去的,只是在这方京城都呆了近半个月了,怎么也要亲身去看一下才是,不然对不起自己的这么长时间的等待。

虽然这一座京城,只需要一个神念便能完全被覆盖下来,但是哪有亲眼去看看来的清楚。

这一场选拔,许多修行者都已经是等待良,如今临近大会,更是急不可耐,一个个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无限前景般,拼命的往前挤。

但是对于有些人,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就已经让人感到寒意阵阵了,因为他们尚未做好准备。

这方王朝最顶尖的年轻一辈,各自出征这次选拔,捉对厮杀,胜者可以得到名额,便可以借此一飞冲天。

这是一场年轻俊彦的战场,只是王朝之中似乎想要保全有生力量,只分胜负,不博生死。

虽然时常也有生死交战者,一切都要看交手双方各自的意思,但是谁都知道,修行者一旦是在外界遇见,只见有仇怨,都是极有可能打生打死,你来我往间便是你死我活。

到了关于前程争锋的关键时刻,按照这些年轻一辈的性子,多半是要分出一个死活来。

而许多已经站在场上的修行者,皆是杀气腾腾,战意凌霄。

仿佛还没有交手,就让观战台上的众人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似乎那战场之上,早就已经是刀光剑影在交锋了。

一个个年轻人,之前皆是名声不显,可以说是籍籍无名,甚至还不如一方官员来的声名显赫,但在这样一种能脱颖而出的选拔战场之上,又岂会因此儿戏?

夏紫羽走上观战台,随手交付了一颗灵石给维持秩序的官员,便随意找了一处位置做了下来。

选拔战场不是很大,对于夏紫羽来说,小的有些可怜,但是在其他人眼中,这方战场已经很大了,数百丈的战场可以容纳多少人战斗了。

离得近一些人只感觉置身于战场之中,看得极为清晰,可若是离得远一些的人,依旧能看得清楚,只是依旧会觉得不尽兴。

再者说,修士出击,有快若奔雷,声势浩大,有细微如毫发,亦可是雷霆万钧。

神通蕴含的大道真意,转瞬即逝,当然是近距离的观摩才是上上之选,这也是前方的观战台早已经是人满为患的原因。

于是这些观战台的位置也就被分成了三六九等,前三排的位置极为宽敞,不但准备了一些点心酒水,还有一些王朝调教、栽培出来的上等宫女,姿色上佳。

至于那坐在前三排的人是否领情,那就另当别论了,只是这份心意王朝敬上了,让人找不出什么瑕疵来。

夏紫羽交付的是灵石,不是金银钱币,那名官员看见夏紫羽自顾自的走到了最后一排,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灵石似乎有些良心难安,于是上前将夏紫羽邀请到第一排。

夏紫羽愣了愣,看见那官员在自己面前告罪讨饶,赶又赶不走,灵石都已经拿出去了,自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最后拗不过那名官员,于是只能随着那官员前往第一排就坐。

因为不可擅自动用神通术法,而且身形悬空,太不像话,谁都想要占据更高的视野,场面就会更加的混乱,以前就因此捅出了篓子,所以自那之后,对于观战者严令不允许御空,想要更好的视野,只能交付钱财,没的商量。

所以前三排的人都是王朝之中一些个家境殷实的大财主,而后面就跟市井百姓看热闹没啥区别了。

官员熟稔此间事情,帮着夏紫羽开道,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座位上,位置极好,最后离去之时,还将一块令牌交到了夏紫羽的手中。

这使得夏紫羽一下子就惹来诸多好奇的目光,那一头银白的头发,金色的发带,背负长剑,难不成是个闯荡江湖的仙家子弟?

夏紫羽身旁的两名宫女趁着选拔还没有正式开始之际,闲来无事便对着夏紫羽讲起了大选的章程,以及桌上的点心酒水的诸多妙处。

夏紫羽淡笑着望着桌上的点心酒水,对于凡俗之人来说确是好东西,那点心乃是蕴含灵气的茶叶制作而成,能够延年益寿,清肝明目,是那些王朝官员的心头好。

可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东西确是没什么用,最多拿来解解馋罢了,就像天阳煮的茶水只是消遣。

当然,他也不会为难两个宫女,附和着她们的话语。

那制作点心的茶叶乃是王朝此处王朝颇负盛名的苦蛇兰,在这些官员之中则是极为推崇之物。

好有相见,定然是煮上一两盅,有好有运行,更是要亲手送上一盒子苦蛇兰,算是一种苦尽甘来的美好寓意。

至于那酒水什么的,比起这个苦蛇兰则是要逊色许多,毕竟苦蛇兰那就是天级势力栽培出来,传道王朝之中的。

这上面的大势力与下方的王朝之间的联系,比夏紫羽想象之中的要紧密许多,不像在昆仑神洲之中,一方世俗神仙前往上宗还要诸多的门路才行,甚至终其一生也可能寻不到天级势力以及圣地氏族的存在。

而在这西火灵洲,两者之间可能存在这天堑鸿沟,但终归是有种种桥梁连接,礼尚往来之间,其中皆是各种利益。

夏紫羽一边听着两名宫女的言语,一边则是不露声色的打量着四周之人,最主要的还是前三排之人,毫无悬念,这些人都是天级势力下来的,甚至还有项族的弟子。

他看来一圈,发现这些人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皆是没有任何的装饰,哪怕是背负神剑,也是赶紧利落,哪像他,身上一柄剑,发梢间还有一条金色发带,腰间还有一只古朴的酒壶,一块扎眼的玉佩。

他突然觉得自己满身的珠光宝气,熠熠生辉,光明正大,这不是在摆明了昭告天下,我身怀重宝吗?

夏紫羽无奈的摇摇头,也没有去管他人的目光,反正这些外在的东西他也不在意,艺高人胆大,在这江湖上就是这么说的。

强者看见他身上的东西,只会看不上眼,那柄剑倒是有些分量,也得有命拿才是,至于看上他东西的,那就是弹指间灰飞烟灭的下场。

夏紫羽淡然一笑,不在去关注周围的人,而是将目光看向战场之中,屏蔽凝神,目不转睛,似乎看上去极为认真。

夏紫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似乎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次前来选拔的天级势力是哪一家,项族手下的天级势力又有哪些,这些他在这里呆了半月,竟然忘记去打听了。

想到这些,他有微微摇头一笑,自己似乎在心态上有问题呀,与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似乎也没啥区别,对于这些事情似乎都不怎么去关注。

他开口让身旁的两位宫女也那吃一些点心,两名宫女皆是连连使劲儿的摇头,两名宫女悄悄的指了指站在观战台入口处的官员。

夏紫羽心中了然,便问道,“我能拿一些回去吃?还是只能坐在此处吃?”

一名宫女俏脸微微一红,尴尬的说道,“公子,带走似乎是可以的,只是好像从来没有人这般做过。”

夏紫羽咧嘴一笑,大大方方,挥手间桌上的点心装了一般,微微加重了些声音,“这么好的点心,我得给我加那小家伙带一点点回去,让它细嚼慢咽,好好的吃上一次。”

两名宫女就差没有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明很好看的公子,为什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让人鄙夷的事情。

便是周围的人都诧异的望着夏紫羽,随后便是嗤笑声声,微微低语,看向夏紫羽的目光也带着鄙夷轻蔑之色。

原来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雏儿。

暗中的一些人已经盯上了他,夏紫羽却是微微一笑,看着那名观战台上的官员。

官员也是无语,这不摆明了实在给其他人下套吗?

夏紫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所有参与选拔的人到来,以待大战的开启。

只是就在此时,一道神识传音在脑海之中响起,有些熟悉而又显得陌生,声音轻柔,“夏公子!”

夏紫羽眼神微微一凝,神念瞬间铺天盖地向四面八方涌去,只是还没有找到那人,他便响起了一个人来。

当初在天骄大会之上,夏紫羽第一次看见她和顾三合等人,就觉得她的不同之处,如是九天玄女般,美艳不可方物。

只是当初没有来的及动手将其斩了,只是不曾想她倒是记得自己。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叫,司月杉!

这位女子的来历除了知道是荒古神宗的禁忌天骄之外,夏紫羽对于其他的差不多是一无所知。

但是看当初那阵仗,这位女子在荒古神宗年轻一代之中的地位定然是不低的,实力也不差,若不是遇上幻云纾,换做其他圣地氏族的禁忌天骄,能否压制她都是两说。

按照当初楚天灵那句戏谑的话语,若是在夏紫羽这个年岁,有机会让司月杉这位天之骄女成为道侣,恐怕许多人就是折寿都愿意的。

那个轻柔的嗓音继续在夏紫羽的脑海之中想起,“夏公子,不知道你现在能否回来一趟,小女子有要事与你相商,平日间人多眼杂,只能是借此机会跟你聊一聊。”

夏紫羽嘴角微扬,撇了一眼战场,随后回应到,“好啊!”

夏紫羽起身,跟两位宫女说是要出去一趟,去去就回来。

宫女想要帮着在前方开路,夏紫羽笑着说道不用,这京都之中他还是不会走错的。

夏紫羽默默的离开了座位,消失在人群之中。

观战台人山人海,一眼望去人头攒动,虽然不如当初天骄大会的观战台,却也是不少。

最后边,一个稚童实在是个头太小了,没有力气去争地盘,又是与世无争般的腼腆性子,呆呆的站在后边,束手无策。

稚童眼中泛着泪光,点着脚尖蹦蹦跳跳,哪怕他已经站在作为之上,又哪里能看的见下方的战场分毫?

他这次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些修行者的风采,之所以会这般窘迫,是出了一点意外,因为他之前去上学了,爷爷说好的要带他一起来的,只是等到他回到家的时候,那商贾老头早就已经没有了踪影。

好在他身上还要些银两,不然他连这观战台都进不来,在他前方,还有孩童骑在大人的脖子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下方的战场,那里像他这般,还在这里不知所措。

先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三两银钱难到英雄汉,不,难道稚童,小男孩嘟起小嘴气呼呼的望着人群。

想着,想着,他又哭丧着脸,踮着脚尖张望。

自己的爷爷嘴里就没有一句话可以相信,明明说是要带着他一起的,现在倒好,连个人都看不见了。

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就要憋出眼泪来了。

一想到这个,眼眶微红的稚童下了凳子,坐在位置上,聋拉着身形,双手撑着脑袋,想要看清楚前方。

他莫名的理解茫然那个词的意思了,就像他现在这般模样,想要去前方,没钱,想要在这里观看,身高不够。

真是莫名的丧。

难道他真的该跟爹爹与娘亲那里修炼吗?难不成当初回来这里,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想到了真正的伤心处,稚童红着眼睛,握着小小的拳头,红着眼睛,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心口,好像这样才会好受一些。

周围的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稚童嘟嘴做了一个鬼脸。

他才不傻嘞,先前只是被口水噎着了。

然后他突然发现眼前伸出一只手,比女子的还要精致,就是他的奶奶都没有这么好看的手。

那只手上摊放着一块刻有‘天字席三号’的精美玉佩令牌,他抬起视线,看到一张白净、俊俏异常的脸,甚至比起女子还要细腻与漂亮,还有一头银白的头发,煞是好看,稚童瞪大着眼睛,心中疑惑:咦,这不是住在我家隔壁的大哥哥吗?

夏紫羽笑了笑,“没看错,我就是坐在你家隔壁的那人,如果你想要去看比试呢,可以借给你用一下,到了第一排之后,自然会有人接引你,就说你是......算了,你拿着去就是了。”

稚童张大着嘴巴,呆呆的望着夏紫羽不说话了。

夏紫羽抓起稚童的手,将玉佩放在稚童的两只小手中,转身离去,挥手道,“在那边坐下之后,别乱跑,记得将令牌还给我啊。”

夏紫羽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小男孩也太可爱了些,竟然伤心道被口水噎着了。

不过是不能看见那大选的场面而已,就这么伤心涝肝的?

把先前恰好经过的夏紫羽看得一愣一愣的,小小男子汉,竟然眼睛都红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夏紫羽递出令牌的额真正缘由。

只是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在一个个春夏秋冬里,一遍一遍的承受着修行打磨,也是一样偷偷的哭着。

他也不担心自己的令牌不见了,或者是被小男孩私吞了,自家就住在主人家旁边。

退一万步说,这方令牌是王朝发放的,就算丢了,王朝官员也有本事去找回来。

再说了,他现在身上可浑身是钱,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钱财。

夏紫羽居住的宅子书房之中,一位身穿金边白缕长袍的女子,坐在书桌前,轻轻翻动这夏紫羽的书籍。

花容月貌,美艳不可方物。

女子一手托着腮帮,一手翻过书页,姿容慵懒,也显露出不属于凡尘的气息。

这个时候的女子,可能才是最让天下天骄动心的,才会让众多禁忌天骄,喝了一壶仙酿又是一壶烈酒,自始至终都无法解忧。

那种爱而不得最是令人抓心挠肝的。

便是那些走遍了天地,看尽了山河的潇洒人物,都要为之肝肠寸断。

可,一缕紫金神芒掠过。

剑锋已至,寒光簌簌,剑锋抵在女子雪白的脖颈之上。

俊俏女妖的少年站在门口,美艳仙子坐在书桌前。

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是,剑已出鞘,剑气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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