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刚见过谭绵绵带着手套做那个检查,脸上的震惊其实并没能很好的收敛。
但不影响她特别听话,让她做什么立马就去做。
“哦哦,好!”听到谭绵绵的吩咐,双脚比脑子还快速的行动起来。
虽然是第一天来新卫所上工,但是收拾卫生起来,倒是一点错处都没,甚至没磕碰或者撞到药柜以及任何器皿。
怎么说呢,是谭绵绵都要高看一眼的程度。
笔尖在纸上唰唰略过,谭绵绵开好了方子,再掏出针消毒。
王家媳妇安然的等着。
病患的情绪确实会被大夫影响,而且最尴尬的触诊环节都已经结束了,对王家媳妇来说好像没有更尴尬和需要大惊小怪的事了。
手臂上扎了几十根针,脑门子上也扎了六根,王家媳妇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谭绵绵治疗的手段。
一个比一个刺激。
她只感觉现在的她和那刺猬也没啥区别了,不过是被等到的话刺猬是扎人,她是被扎透。
其实扎针也就短暂的十分钟左右,谭绵绵收针也干脆利落,都没什么感觉的,但全部的针拔完之后,王家媳妇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对着谭绵绵说。“这时候腌制入味,是最适合的。”
有一种以鸭子为食材的菜色,就是先给鸭子放血,然后扎孔子眼,然后抹上盐巴酱料啥的。
谭绵绵忍俊不噤:“你倒是幽默,好了我去给你抓药,你稍等片刻。”
抓好药,这次也是私活,按照流程和成本,收了十元钱。
过程没避讳小花,也是想看看小花的反应。
小花只是两眼放光一脸崇拜,谭绵绵挑眉,好吧,试探到此为止。
送走王家夫妻两个,又接诊了两个慢性病调理的,谭绵绵见没人再往这儿来,去了药房做自己的药。
小花主动出去给她看有没有病患来。
一个小伙子扛着锄头刚路过来,就被一个小姑娘紧紧盯着,那眼神漆黑中带着专注又带点警惕和打量。
走到院子附近了,小姑娘在看。
走过院门口了,小姑娘还在看。
离开院子门口十几米了,那小姑娘还在看!!!
小伙子瑟瑟发抖又耳朵发红的将衣服拉拉,裤子提提,没露出腚,也没破衣服啊,那她看啥,不会是中意他吧。
小伙子甩甩头发,莫名心情好的离开了。
背后的视线也消失不见。
小花碎碎念:“呼呼,不是来看病的,不用喊谭姐姐来。”
过了两天,快到去镇上做讲座的时候,谭绵绵这次带的五官耳鼻喉科,以及夏秋季节常见病的防护内容,给秀兰和周主任以及林丰收过目后,得到了三位统一夸赞。
周主任要留用资料和讲座记录,因此拍了一个抄写文员跟着谭绵绵。
林丰收和秀兰都是亲自到场听。
听讲的一半左右是之前见过谭绵绵的,趁着台上还在布置和搬动,台下那些老听众在给新听众科普:“这个大夫了不起哦,你们不要看她年轻漂亮,人家脑子里的东西,比那老教授老医生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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