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总镖头倏忽回头问道:“纳兰姑娘到了吗?”
一位老者说道:“纳兰姑娘还没到,州牧霍凤康以及刺史薛坚的人到了。”
总镖头笑问:“霍凤康、薛坚两人让谁来了?”
“霍凤康派了他的侄子,霍家年轻一代少数的经商天才,呵,不过这孩子是个结巴,心思活络,说话说不顺溜,适才我接他到大哥安排的歇息房间,愣是结结巴巴没说完两句话。”
“哈哈……”总镖头大笑。
霍凤康何等人物,庙堂许多人在传,此人堪称儒将,担任一州封疆大吏,屈才了。
应当担任边疆大将,抵抗敌军。
霍家又是巨富,顺带把大夏一直存在的粮草弊病,缓解几分。
“总镖头,霍州牧的侄子,经商还是有一手的,而今负责霍家在南扬州一部分商事,把本家的一些老头子都给压下去了。”
总镖头依旧大笑个不停:“老夫明白,不然,咱们的霍州牧也不会令结巴来庆贺小儿的婚事。”
“此人叫什么来着?上次老夫听旁人提及,未曾往心里去。”
“大哥,他叫做霍求肃。”
“哦?对,想起来了,当时,老夫还让人细细说一说,哪一个求肃,霍家起名字有一手,不像咱们聂家,只求气势,不求雅韵,听听霍州牧的侄子,求肃……”总镖头羡慕道。
他年少接的银汉镖局,且是金露城一座小镖门,人丁少的可怜,匆匆几十年,彼时谁能料到,已是天下闻名。
“大哥,薛坚让他的女儿来了。”另一位老者说道。
总镖头脚步不停,赶去不知排练了多少次的迎亲队伍中:“薛坚的哪个女儿?”
“三女儿,薛刺史的小女儿。”
“哦呦,薛刺史的小女儿可不是简单的闺女,厉害的紧,她的名字,老夫记得,薛寒英。”
“正是,大哥好记性!薛寒英拜入的是风雪大坪。”
“哼,风雪大坪教不出德才兼备的徒子徒孙,薛寒英的脾性不错,看来,没被风雪大坪教坏了。”总镖头评价道。
两位老者俱都沉默,风雪大坪再怎么说,也是武学圣地之一,银汉镖局远远比不了。
薛寒英既是薛坚的女儿,又是风雪大坪的弟子,能到镖局贺喜,本身的意味就不得了。
“行了,好茶好糕点的伺候他们,要是饿了,吩咐厨子做几道拿手菜,先给他们垫吧垫吧肚子。”
“是。”
“纳兰长徽来了,第一时间告知老夫,老夫得亲自迎接。”
“啊?大哥,纳兰长徽即便是纳兰家的子嗣,同样不值得您迎接。”
总镖头眯眼笑了声,掩饰不住些许疲惫,“接下来,咱们想去京城站稳脚跟,靠的是马河川与纳兰家,而不是留凤阁里的江湖武夫们。”
“我懂了,大哥。”
“这群江湖武夫们呀,别听他们说的好听话,睁大眼睛瞧他们如何做的,嘿,老夫走江湖这么些年,心里和明镜一般,锦上添花,没人比他们跑的更快,雪中送炭?嘿,莫指望喽。”总镖头嗤之以鼻的说道。
留凤阁,两层楼的江湖大高手,俱不在总镖头的眼里。
乃至霍求肃、薛寒英亦不让总镖头看上眼。
他真正在意的是纳兰长徽。
马河川为了稳妥起见,托纳兰家的武学天才到此恭喜。
“咱们的这位吏部左郎中,当真胆小,做官做到如此显赫位置上了,怕死怕的不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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