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直接做了决定,“不用考虑了,你先查明白他们抢许晓静的原因再说。”
赵烁今不敢怠慢,“我给许晓静请个特护吧,你还得回家看孩子呢,那些黑衣人的事我马上安排,你别着急。”
林佳头也不抬,“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看着,许晓静也没个亲人在,别人我不放心。”
赵烁今暗暗叫苦,林佳这是住在医院里的架势,一定得快点把这件事解决,打起精神吩咐,“闹心,你在这里陪着夫人,我去去就来。”
闹心站在林佳身边答应,“赵总,我保证夫人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林佳却是不放心赵烁今自己走,“让闹心陪你去,我在医院应该没事。”
赵烁今马上否决,,“今天咱们遇到的是有背景有组织的团伙,你自己我不放心。”
林佳还想坚持,“我就在病房里,你跑来跑去的不安全。”
赵烁今拍拍林佳肩膀,“我带赵岩一起,他的身手也不错,你总该放心了吧?”
林佳笑着点头,两全其美最好,看着闹心标枪一样站在临近身旁,赵烁今满意的起身离去。
京城城关派出所内,办公室站满了受伤的黑衣人,所长朱南山惬意的品着茶水开始询问为首的黑衣人,“姓名?”
黑衣人胳膊仍然软绵绵的耷拉着,面对警察毫无惧色大声回答,“宋清明,男,32岁。”
倒是对面坐着的朱南山手一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抬头打量黑衣人,脸上现出狐疑的神色,自己是个小小的派出所长,有些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朱南山怕自己认错人,站起来走到宋清明身边低声问,“哪个宋清明?谁的手下?”
宋清明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作案地点选的很讲究,陈总说过附近派出所是可以通融的。看来是自己人,也低声回答,“我是替陈总跑腿的,出了点意外。”
朱南山吃了一惊,即刻左顾右盼,还好没有外人,指着宋清明,“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宋清明点头,“快点,我等会还得去医院。”
朱南山到里屋拨通陈总的手机,陈总正在舒乐园等的不耐烦,计算时间他们也该把许晓静带回来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手机响了,陈总一看是派出所朱南山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出现意外情况了?几个大汉还抓不住一个小姑娘?
接起电话,是朱南山小心翼翼的声音,“陈总好,有件事情跟您汇报下,我这里有个人是从车祸现场带回来的,叫宋清明,据说是您的手下,您看这事?”
果真是出了岔子,陈总皱起眉头,真是一群废物,抓个人能遇到车祸,沉声问道,“怎么回事?有个许晓静的女孩吗?”
朱南山一愣,“女孩是没有,一群受伤的男人,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我怕耽误了您的事情。”
许晓静跑了?不能走漏了风声,陈总立刻吩咐朱南山,“我很快就到,你先别录口供,等我来处理”
朱南山在那边点头哈腰,“好的,好的。”
陈总吩咐手下把云卷单独关起来,带着云舒陈长芬直奔城关派出所。
朱南山给宋清明端了把椅子,“请坐,陈总一会就到。”
宋清苗面有愧色,“兄弟无能,事情没有办好,陈总来了定会挨训的。”
朱南山和颜悦色的问,“我看你身手不凡,跟谁打起来了,似乎还吃了亏,不是你们报的警吗?”
许晓静的事不能多说,宋清明含糊其辞,“一言难尽,陈总来了再说吧。”
正说着,派出所里又进来两个人,为首的男子气度不凡,看起来沉稳儒雅,只一双眼睛蕴含着精光似乎有些眼熟,朱南山不自觉站起来迎接,“这里是派出所,我是所长,请问你们是?”
男子只是一笑,后面跟着人上前一步介绍,“朱所长好,这是我们公司赵总,是我们报的警。”
后面的男人朱南山认识,曾经一起喝过酒,是国内著名赵氏企业赵总的司机赵岩,朱南山知道是来人的身份了,赵烁今总裁。
朱南山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妈呀,谁呀得罪不起,这可怎么办,但愿赵总跟陈总只是偶然路过,自己可不愿夹在中间做受气的夹心饼干。
朱南山打起精神,“赵总,请坐,很乐意为您效劳,请问能帮您做点什么呢?”
赵烁今随意坐下来,指着屋里站着一群黑衣人,淡淡的笑着问,“朱所长,我是来问问看,上午跳车的那个小姑娘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麻烦了,跟陈总不是一路的,朱南山捂着腮帮子,“哎呦赵总,我牙疼的厉害,半边都肿起来了,刚开始问口供,还没审完,要不,您坐着,我马上接着问。”
录口供肯定是保密的,朱南山眼珠子乱转显得十分紧张,赵烁今得出一个判断,这个所长不简单,说话恐怕靠不住,自己另外想办法比较好,想到这里,赵烁今温和的起身,“那我就不在这里妨碍你执行公务了,请您务必仔细问,然后给我一个答案,受伤的小姑娘还躺在医院里不省人事呢,可怜。”
朱南山苦着脸连连答应,“那是赵总,我虽然牙疼,一定会带病问个水落石出,回头我告诉您。”
见朱南山言语有许多吞吞吐吐,赵烁今不以为意,继续呆在这里也没有太多收获,起身准备离去。
朱南山松一口气,先送一尊瘟神走了再说,心里却也提高了警惕,一个小小的案子,居然跟陈总,赵总都扯上了关系,自己务必要整个清楚明白,不管哪方得势,终归自己都是有好处的,若是糊里糊涂的,做了人家替死鬼都不知道。
朱南山收起了卖给陈总一个人情随便结案的想法,徇私胡乱判断案情要看对方是谁,本来一个小小的许晓静他不放在心上,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算她倒霉好了。
可是,算是赵烁今,赵氏的势力,朱南山不寒而栗,分量比陈总又重了许多,谁也得罪不起,自己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