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隶虽然喝多了,浑身酒气,但他酒量很好,所以脑子还是清醒的,顾安宁给他泡好方便面,放在他的面前,他余光一瞥,就看到顾安宁眼圈有些红,样子像是哭过。
覃隶拉过她,顾安宁就被拉到了他怀里,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隐约的香水味有些厌恶,别过脸,微微皱了皱眉头。
覃隶将她的微表情收揽在眼底,低声问道:“怎么了?又在家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覃隶不喜欢女人哭,他觉得总是哭哭啼啼的好烦人,顾安宁却格外喜欢掉眼泪,这也是多数情况下他对她不耐烦的一个原因。
顾安宁道:“没什么。”
覃隶沉沉的吐了口气,又问了一遍:“那你哭什么?”
顾安宁挣脱出他的怀抱,稍微坐远了点,说道:“想哭就哭了。”
覃隶斜着眼看她,不爽道:“你他妈天天在家哭,哭坟啊?我又没死,你哭什么哭?”
顾安宁瞅他,覃隶那张俊美的脸下,却总是会很不耐烦语气不善的和自己讲话,即便习惯了,顾安宁此刻情绪本就不佳,听到这样的话,说道:“你外面有的是不哭的女人,你嫌我烦那你就走。”
覃隶有些惊讶,看着顾安宁的眼神狐疑了几分,说道:“哦,又吃醋?”
顾安宁不语。
然而覃隶紧接着就说道:“过个年回来就这么不待见我了,想赶我走了?是跟你姐一样碰到高中老同学了,背着我有人了?”
顾泉的婚事,顾安宁跟覃隶提过,所以覃隶也清楚。
顾安宁瞪他:“什么背着你有人了?我除了你还能有谁?”
覃隶皮笑肉不笑的道:“哼,你最好只有我。”
不是他想多,而是顾安宁自从工作了,再加上和他同居这些日子,清纯小白兔多了些女人味,她在公司里的一些同期甚至是上司,总是会找各种由头在下班之后还跟她聊天,顾安宁比较单纯,没想那么多,所以就真的陪着他们聊,覃隶见的多了,心里自然不爽。
男人的那点花花肠子,他还能不晓得么?
或许是覃隶觉得顾安宁这样的,和自己这种要学历没学历、要正经工作没有正经工作的人,注定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覃隶直觉就觉得顾安宁总有一天会为了别的男人而离开自己。
且自从听顾安宁说了她姐姐的事情,覃隶的这种预感就越来越强烈。
顾安宁不悦的撅了噘嘴,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跟我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其实她耳根子很软啊,听到好听的,就会不怪他了,兴许孩子的事就想跟他兴平气和的商量商量了啊?
顾安宁给他端来的泡面都已经冷了,覃隶看着心烦,故意将腿敲在茶几上,将泡面给踢翻了,油腻的汤水洒了一大滩,顾安宁惊叫了一声,说道:“你干什么呀,打扫很麻烦的啊!”
覃隶不善的笑道:“你不是说我说话阴阳怪气吗?那我就得言行合一,都阴阳怪气给你看看。”
顾安宁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着,最后只生气的说了一句:“你有病!”
她也不收拾了,转身就回房间,把门关的“砰”的一声响。
顾安宁坐在床沿,看着这个出租房里的墙纸花瓶装饰花什么的,都是当初得知覃隶同意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她花钱置办的,家里卫生也都是顾安宁在打扫,但顾安宁都没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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