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避免自己一时冲动对一个退休老教授做点什么暴力事件,季臻拉开书房的门出去,一出去就看见夏以轩两眼放光的抓着乔微凉的手:“戒指没了,你是不是离婚了?”
季臻单手抓住栏杆,脚下用力一蹬,一个翻身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站在书房的夏老爷子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么蹦来跳去?非得做点高难度动作来刷自己的存在感?
季臻落地的声音不小,乔微凉还没来得及转身,腰就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箍住。
“请你放开我太太。”
“凭什么?你现在顶多也就算个前夫。”
夏以轩不以为然的反驳,手不仅没松,还试图把乔微凉从季臻怀里拽出来。
“我认为我有责任保护我前妻的安全。”
“那是你自己自以为是的认为,你现在已经被out出局了!”
夏以轩大声宣告,季臻放在乔微凉腰上的手猛地收紧,乔微凉皱眉,先掰开夏以轩的手,又挣脱季臻的禁锢。
“你们慢慢争辩,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你想去哪儿?我送你。”
夏以轩先一步拦住乔微凉。
“我觉得我有独立出行的能力。”
乔微凉淡淡的说,唇角虽然带着笑意,但笑意很浅,不达眼底,拒绝的意味很明确。
夏以轩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季臻从兜里拿出钥匙递给乔微凉:“车子你开走,一会儿我让牧钊来接我。”
“好。”
夏以轩:“……”
为什么莫名有种被比下去的感觉?
出门走了两步,乔微凉回头,果然又看见老爷子站在阳台上浇花,只是嘴里威胁着:“俩兔崽子要是敢损坏我一样东西,信不信我宰了你们……”
声音听起来底气十足,看来老爷子的身体还是很硬朗的。
乔微凉挥了挥手,上车离开。
摇下车窗,打开音乐,今天天气不错,有风灌进来,但并不冷。
开车穿梭在被阳光笼罩的城市路面,与形形色色的人背驰而过,乔微凉的心情一点点明媚起来。
车子停在机场,半小时后,一个头戴鸭舌帽、顶着大墨镜和口罩,穿着军绿色大棉袄的人从安全通道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连拖带扛的苦力。
乔微凉上前,一把抓下安若柏的墨镜拿在手里把玩:“还没红就开始耍大牌?”
安若柏:“……”
今天怎么会是她来接机?
听见乔微凉的声音,阮清从一堆行李里探出头来,气喘吁吁的解释:“微凉姐,不怪他,小白手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不是拍汽车广告吗?车翻了?”
“车没翻,他掉坑里去了。”
“……”
乔微凉帮阮清提了一个包,还想再拿,想到什么又把左手收回去,面无表情领着两个人出了机场,把东西尽量塞进后备箱,实在放不下的就塞后座让他们挤挤。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乔微凉开口:“说吧,怎么掉坑里去的?”
“晚上太黑,没看清,踩漏了。”
“你晚上出去做什么?因为你和月亮有个约会?”
“……”
乔微凉的语气有些冷,一是因为安若柏的伤,二是因为他给出的解释太过匪夷所思。
出去拍个广告,他能掉坑里去,那要是以后出去拍个戏,他是不是能掉无底洞去?
感受到乔微凉的不悦,安若柏低着头不说话,阮清出来打圆场:“他出去上厕所,那边没宾馆,拍摄团队都是搭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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