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爵,你……”
任何谩骂到了嘴边,徒留无力。
“说,我要让你亲口说出来!”
容恩握紧的手指慢慢松开,血色逐渐回到指尖,“我不逃了,我不会再逃了……”
身后,男人拉起薄唇,恶魔终于收起摧残的爪子,他嘴角扬起乖戾的弧度,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回卧室内。在转身阖上门的瞬间,容恩看见楼下的王玲走了出来,似在找寻那奇异的动静出自哪里。
容恩挣扎,她抓住了仅有的救生圈,可换来的是什么?她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认命?这个社会上,到底多少人是在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走呢?他们偏离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南夜爵将绑着她手的领带松开,只是他的逗弄,挑不起她的回应,最后,便干脆成了发泄。
这晚,容恩真的是被他重伤了。
男人的这种惩罚比挨鞭子还要令人吃不消,容恩向来觉得自己是很能忍痛的,但到最后,她还是陷入了昏迷。
kingsize大床上,只有中间地方是凹陷下去的,容恩躺着的姿势就是婴儿还未出世前,盘踞在子宫内的那种自我保护状态,一条黑白相间的薄被单覆在她肩膀以下,她沉沉睡着,颈间的经脉渭泾分明,些微跳动的频率让旁人看着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是活着的。
南夜爵从起来时就发现她在发高烧,他拍着她的脸,却叫不醒。
徐谦被扰了清梦,赶过来时就看见这幅模样,他将容恩身上的被单往下拉了拉,看见她手臂以及背部的大滩淤青。
床边上被撕碎的衣服以及那种后的味道还弥漫在空气中,徐谦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爵,你玩的太过了。”
男人坐在床边,黑色浴袍下的健硕胸膛徐徐起伏,他想说自己没有玩,可容恩满身伤痕确实是他亲手弄出来的,“会不会有事?”
“现在才知道后怕。”徐谦看的有些压抑,便别过脑袋,“高烧很容易退,我不知道她身上到底伤成怎样,我留些药膏在这,你给她清洗后涂上,不感染便没事。”
南夜爵低着头没有说话,许是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又拉不下这个面子说什么,容恩始终睡着,维持着相同的那个姿势,连身都没有翻一下。气息微弱,总觉得一口气会接不上来,虚的厉害。
徐谦将东西准备后好,给容恩手背上插上点滴,他动作轻柔,插。进去时,容恩只是手指头动了下,并未有什么反抗情绪,“到了晚上,应该就不烧了。”
南夜爵已经换好衣服,他看了下点滴的速度,又俯下身看看容恩醒了没,“她怎么还是睡着?”
“问你自己。”徐谦没好气地堵他,“爵,你是不是太凶猛了点?”
“不损我你会死吗?”南夜爵瞪他一眼,他只想给她教训,没想到她体质这么差,睡了一夜就折腾成这样。
“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弄吧。”徐谦将东西放下,“我帮不了你,回去睡觉了。”
“晚上再过来趟。”
徐谦走后,南夜爵吩咐王玲煮些清淡的东西,容恩醒后肯定会饿,他没有去上班,躺在床上,让容恩枕着他的肩膀,想让她睡得舒服些。昨晚的痛,已经镌刻进她心中,所以,但凡有点动静,容恩便像是刺猬般缩起来,她蹙起秀眉,眼皮不安地动了几下,南夜爵以为她就要醒来,便伸出手掌在她脸上轻拍几下,“恩恩,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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