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你怎么了?”
眼前一花,纯白身影立时闪现,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是沈奕安!
君浣溪又惊又喜,扑了过去,着急扯住他的双臂:“奕安,快帮我,我要去追太子殿下的马车!”
沈奕安微微皱眉,反手搂住她:“出了什么事情?你的面色好差!”
君浣溪直直摇头,拉着他就朝前冲去:“我以后再给你细说,现在时间来不及了,这是十万火急人命关天的大事,快帮帮我,我们去找一辆马车,或者是……”
“或者是一匹马儿……”沈奕安接上一声,举目四望,眸光落在远方一处。
那里,是一处客栈,门口两名商旅模样的人,正跨上马匹,欲要前行。
“借用!”沈奕安一个翻身落下,将那马上之人一把拉了下来,自己稳稳坐在马上,调头朝君浣溪驰来,待得到她跟前,伸出长臂,抓住她的小手,飞一般带上马来。
那被拉下马的男子还在兀自发愣,两人一马已经驰过面前,一声低语从风中传来:“两个时辰之后在原地还你……”
马儿转出巷口,驰上大道,眼前天色灰暗,一片空寂,哪里还有那马车的影子?
沈奕安轻声问询:“去哪里?”
君浣溪张了张嘴,脱口而出:“瑞亲王府!”
被他的手臂小心护在怀中,两人同乘一马,如斯亲密,这样的情景,何等熟悉,仿佛又回到了鹫峰山下,那欢声笑语还回荡耳畔……
可惜,身边少了一个黄芩,一个楚略。
而且,胯下只是一匹商旅代步载货用的的瘦弱马儿,怎么比得上那千里良驹踏雪无痕!
等到他们到得那高大巍峨的王府门前,刚一下马,马儿便是彻底倒了下去,四周也是不见宇文明瑞所乘马车的踪影。
君浣溪顾不上其他,上前一步,将那朱漆大门捶得震天响,里面隐约听得丝竹鼓乐之声,捶了半天,却是根本无人应门。
“别捶了,没用的。”沈奕安目测下那围墙的高度,搂住她的腰,飘然而起,蹬踏几步,转眼跃过墙头去。
一落到地上,刚一站稳,迎面奔来一人,看样子像是一名家仆,一来就朝着他们尖利叫道:“你们是做什么的?胆敢擅闯王府,看我不把你们,呜呜……”
见得沈奕安上前一步,将来人拖到花池旁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君浣溪也是不敢怠慢,凑上前去,急切低问:“快说,瑞亲王爷现在何处?”
“饶命,大爷饶命——”那人吓得面如土色,喘息道,“王爷和两位殿下在正厅喝酒……”
两位殿下?
那宇文明泽果然在!
一念及此,轻轻挡开沈奕安的手,将那家仆拉到跟前,肃然道:“我们是二殿下的人,应邀过来吃酒的,殿下已经等久了,你快些带我们过去!”
眼角瞟了一下沈奕安,后者会意,却是从腰间摸出一枚小小的令牌来,朝那人眼前一亮:“二殿下亲赐的令牌在此!”
那人本来还面露迟疑,见得金光一闪,立时信服,带着两人疾步而行,不多时,便是到得一处宽敞的大厅门前。
厅中灯火通明,设有主席三座,偏席若干,都是坐满了人,堂下还有歌女舞姬正在表演,一时乐声柔婉,舞步蹁跹。
君浣溪大步踏进,一眼瞥见那正中主席上温和清淡的男子,高高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伸出手来,在门板上重重叩响:“打扰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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