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样的问题很无聊吗?而且你这人一下子带我到那种地方跟我说那种废话,今天又跟我说这个,殷亦航你是不是要去看看医生了?”楚诗语气的一股脑的说道。
殷亦航的手从楚诗语的腿下穿插而过,楚诗语惊了一下,但在下一秒,她就已经被殷亦航抱放在了大腿上面,就跟抱小孩子一样。不说这动作如何的无语,更何况是他们的姿势还那样的亲昵暧昧,这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了。
“我的问题怎么就无聊了,你说我要去看医生了,那你说说我该去医院看什么医生?”殷亦航半眯着眼睛,嘴角勾起的笑容玩味十足。
这样的殷亦航,让楚诗语看不清虚实。以前的殷亦航只会欺负她,跟她斗嘴,如今怎么……
楚诗语对上了殷亦航的视线,一脸的漠然:”一个无聊的人说着无聊的话你说怎么就不无聊了?我觉得你应该要去看精神科。”
既然他想要知道,那么就让他知道好了。
殷亦航扬了扬眉头,笑了:”嗯,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看精神科。”
“……”
她能说殷亦航问的这些问题都是些废话吗?她伸手推了推殷亦航,有些不耐烦:”我不想和你说这么多的问题了,我已经整整一夜没有睡觉了,没有时间跟你说那么多。”
如果再跟殷亦航这样对峙下去的话,她真的会疯掉,她知道殷亦航从来就是一个嘴巴贱的人,但是她不知道,殷亦航还可以这么的贱!
殷亦航张开的薄唇,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有人找你。”楚诗语趁着这个空隙赶忙从殷亦航的身上离开了。
殷亦航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但是那双眸子却尤其的黑耀冷厉,他下了床,走去开门,但看到来人的时候,笑容立即就浮现在脸面上:”恩泽,你怎么来了?”
恩泽没有回答殷亦航的问题,眼睛咕噜噜的朝着殷亦航的房间里面看了看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楚诗语,他连忙的走到了楚诗语的面前:”妈妈,你昨天晚上都去了哪里?”
“……我在你爸爸这里有点事情。”说这话的时候,楚诗语狠狠的蹬了一眼殷亦航。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恩泽一听到楚诗语这么一说,便不再问了,一只手拉住了楚诗语的手,不停的摇晃着:”妈妈下次去哪里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恩泽,妈妈如果不在家的话我会很担心的。”
楚诗语搂住了恩泽,红唇紧紧的抿着,眸子里面却开始涌现出了雾气。如果她一回来就能跟他好好解释清楚的话,恩泽至少也不用担心了那么久。
不但是楚诗语这样,就连殷亦航的薄唇也是紧紧的抿着,他只想着楚诗语了,却忽略了他们的儿子。
这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够好。
殷亦航走了过去,原本是想抱住恩泽的,但是却被楚诗语一把给推开了:”不用你这么的假好心,如果你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有昨天晚上的那一幕了。”
这话说的殷亦航是无话可说,他的手就那样在半空中僵了好一会这才缓缓的放于身旁。
楚诗语拍了拍恩泽的后背,温声细语:”恩泽,你先回家,我和你爸爸还有点事情,我等会就过去在找你。”
她觉得,她和殷亦航之间的一些问题的确是该好好的谈一谈了。
恩泽点了点头:”嗯,那妈妈要快点回来。”
楚诗语没说话,但微笑却表示了一切。
等到恩泽走了之后,楚诗语也懒得跟殷亦航废话那么多,直接的就挑开了话题:”恩泽是你和我的儿子,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要现在对他好好的。以后你要做什么,能不能事先考虑下他,昨天晚上的那样事情如果恩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应该要怎么办?”那样的结果,她连想一想都觉得十分的害怕。
殷亦航沉默了。
见殷亦航不说话,楚诗语又道:”虽然有很多事情我都没有记起来,但实质上面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不要打扰了行不行?”
前面说的那些话殷亦航可以认同,但是后面的那几句话他就不认同了,他皱了皱眉头:”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知道你是失忆了,但是你我的关系摆在那里,你和我弟弟殷亦轩你那是怎么回事?”
楚诗语错愕的看着殷亦航,她从不知道殷亦航竟然对她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语。她冷笑了一声:”我和你的关系是那样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我和你也不是夫妻关系了,所以我爱谁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字一句就跟针扎一样,难受的厉害。尤其是最后面的那句话,扎的他的心很难受,他怒了,用力的扣住了楚诗语的肩膀:”不管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不管你和他是什么样的关系,总之我们两个人曾经是夫妻关系,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现在,将来,永远都是。”
楚诗语有些想笑了,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的骄傲,自大,更重要的事情是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她一把甩开了殷亦航的手:”你也说过了,那是曾经,现在我要做什么事情由不得你来管,请你注意,现在我们没有丝毫的关系。”
就算曾经是夫妻那又怎么样,现在不是了,而且将来,永远都不可能是。
殷亦航直接就抓住了楚诗语的手腕,力度大的骇人,楚诗语雪白的手腕上面隐隐可见红色的印子。
“你说的这些永远都不肯呢过不实现,你认为我会让我的孩子去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爸爸吗?”
“那个人怎么会是陌生人呢?”楚诗语的脸上挂着笑容,不过那笑容却尽显讥嘲。
真的是很搞笑,两个没有关系的人有什么样的资格来管束对方?
殷亦航拧了拧眉头,手上力度加大了一分:”你什么意思?”
殷亦航刚刚好久握住了楚诗语的静脉处,一用起力来就是十分的疼痛。但楚诗语并没有喊出来,只是轻轻的皱起了眉头,”殷亦航,我什么意思用不着你来管,就像是你的事情我也没有资格去管一样的。你搬到这里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居心,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