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休息好,加上去游乐场受了刺激,多重的加压下,我终于卧床不起了。
“39.8,你厉害了。”
我头晕晕的有点听不清楚凯文在说什么,全身上下骨头像被锤碎了。想努力睁开眼睛,眼皮却酸疼地不听使唤。胳膊上被凉凉的东西略过,憋闷地痛缓解了些,喉咙火燎地说不出话来,只得再次进入了梦乡。胡梦春秋了不知多久,尝试着恢复了意识,感觉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被子已经被汗全部浸湿了。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发现凯文正举着我的胳膊,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清凉感逐渐渗透,很舒服。稍微转了下头,脑门上的毛巾就掉了下来。
“可算醒了,再不睁眼,我都准备去诊所喊医生过来了。”
他说着手里的动作没停,把温度计递给我,又塞了一根吸管在我嘴里。
“快喝点水,嘴片都裂了。”
我吸了两口,喉咙的灼热感明显减退。他瞪着我摆出一副看不听话孩子的表情:“再喝几口,睡了一天了。”
“三十八度五,看来还是睡觉最管用。工作辞了吧,每天八点起床对你来说果然还是太折磨。”
“瞎说,我哪有那么脆弱。”说出这句话的声音跟唐老鸭一样。
他把毛巾又湿了下,搭在我的头上道:“少说话!”
“接着睡吧,我明天开始就不在公园唱歌了,有个酒吧的老板让我跟远哥去给他驻唱。”
“真好奇九十年代的酒吧是什么样。”
“少说话!”
我抿起嘴紧紧闭上。他涮了涮毛巾,又耐心地给我擦起胳膊来。
“伸腿吧,刚才你睡着我也不好……不方便……”
我把睡裤的腿捋了捋,乖乖地把腿伸出去。
小时候生病,妈妈也是这样帮我降温的。
“三哥说,这样擦擦身上退烧比较快,来,再喝点水接着睡。”
“好想看电视……”
凯文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我:“我一会儿要出去趟给你挣钱买摩托买电视,你乖乖把药吃了接着睡会儿。”
“好,不想换房子,想买电视。”
“好,听话!怎么跟小孩一样。”
是啊,我怎么跟小孩一样,我是烧傻了么……
“我准备今天改变下方式,先收钱再选股,杜绝一些赖皮的老头老太太赖账,也能多挣点。”
“你挣得已经够多了,是别人好几个月的工资。”
“但是不够啊,要给你买电视呢。”
他说罢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又涮了涮毛巾帮我降着温。药效来的很快。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就剩半个了。发了会儿呆,自己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照我这个复原能力明天早上应该就能上班了。
正想着凯文就回来了。“醒了?”
我伸了个懒腰朝他点点头,并指了指刚才扔在桌子上的毛巾,他立刻会意洗了洗手帮我重新湿了毛巾放在脑门上。
“姐,我帮你把工作辞了。”
“什么?”我猛地一惊,手撑着床费力地坐起来,“你!”伸出的手刚好接住了掉落的毛巾。
“您一天十几二十的工资,我实在看不上,费那个劲儿不如去证交所给我当托儿。”
我把手里的毛巾用力像他砸去。
“看您这样,烧退了吧?”
“退个屁,被你气得更上火了!”
“你先别生气,你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我朝他身后望去,发现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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