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的盲人妻子哀求道:“张姐,我们按摩赚的全是辛苦钱呀!没日没夜给客人按摩推拿,赚的钱除去房租,也就只够我们生活了。你现在要涨到两万块钱,那不是要‘逼’死我们吗?”
老何赶紧说:“张姐,你要涨价我们理解,但是一下涨这么多,我们怎么承受得起呀?”
房东的脸沉了下来:“刚才我侄儿也说过了,房子是我的,收多少房租我说了算,你觉得高可以不租呀。又不是全市只有我这一家‘门’面!”
老何说:“可我在这里做了三年,好不容易积攒下来些人气和老顾客,要是搬到别的地方,不就又得从零开始吗?”
“这就是你的事了,我管不了这么多。”
这时,按摩店的一些老主顾和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为盲人夫‘妇’说话:
“是呀,哪有一下涨这么多的?太过分了!”
“老何夫妻俩都老实,又是盲人,就这样欺负人家。”
“房东就是想把‘门’面收回来,再转租出去,收转让费。心太黑了!”
面对一片声讨,张姐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这种状况是她早就预料到了的,也想好了对策——不然把侄儿和那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请来干嘛?她冲侄儿使个眼‘色’,那壮汉指着围观者吼道:“全都给我闭嘴!关你们屁事!不服气你们报警呀,打110呀!”
人们不开腔了。他们知道,这事警察也管不了。这些人就是踩准了这一点,才敢这样嚣张跋扈的。
壮汉侄儿见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气焰更加嚣张了,对老何说:“瞎子,我们已经通知你好几天了,你死赖着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把他店里的东西全都搬出来!”
老何慌了,赶紧阻挠:“别,别!我搬就是,你们再给我几天时间,我找到新‘门’面就搬走!”
“等你找到新‘门’面?鬼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兄弟们,别理他,把东西全部搬到大街上。今天必须把‘门’面腾空!”
几个大汉一起朝按摩店内走去。老何夫‘妇’急得哭了出来。突然,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挡在了恶汉面前,说道:“他不是说了,过几天就会搬走吗?你们不用做得这么绝吧?”
壮汉侄儿打量了一下这个西装革履、面貌斯文的小伙子,问道:“你他妈是谁呀?”
段里达说:“不是谁,就是一个路人。”
壮汉一下火了:“路人?吃饱撑了是吧?滚开!少管闲事!”
段里达用挑衅的口‘吻’说道:“要是我不滚开呢?”
“那我让你滚!”壮汉暴喝一声,一把揪住段里达的领口,用力把他朝旁边一甩。段里达摔出去老远,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干净的衣服和头发全都粘上了灰尘和地上的脏东西,嘴‘唇’和额头还擦出了血,狼狈不堪。
周围的群众愤怒了,有个中年大婶说道:“你们凭什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段里达从地上爬起来,又走到壮汉面前,他用手势示意围观群众别出声,由他来处理。壮汉注意到,这小子虽然挨了打,眼神中却透‘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一时‘摸’不清这小子的想法,只有瞪着他。
段里达说:“打人是最野蛮、低级的行为。尤其是恃强凌弱,更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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