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两个孩子,弱不禁风,怕是要辜负他大伯的厚望了。”
“他也是一片关爱之心,说来国公爷还是第一次给我写信呢。”
孙氏再次尴尬的笑了笑,道:“大嫂,锦心自小与您不亲厚,这大小姐又...您日后怕是要受累了。”随后她转向老夫人道,“母亲,这大小姐的教育确实不能在放任了,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大小姐毕竟不是大嫂亲生,大嫂教育起来,有所顾忌。确实不如将大小姐放在您身边调教的好,今日大小姐赢了桓王,这便是得罪了大长公主和莲妃娘娘啊,母亲,该管管了。”
钟老夫人以前拿捏着锦心,是为了拿捏小沈氏,如今瞧着小沈氏对钟锦绣却及其上心,换钟锦绣吗?
钟锦绣将自已比作淤泥,任由他们揉捏,然内心却极其强大,她瞧着老夫人还是不松口,便道:
“祖母,我还指望您帮我出谋划策,今日那桓王可是刻意输给我了,您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上次马球赛,他还故意让我两球呢。”
老夫人一听这话,心中却是有了新的想法。
二夫人道:“哼,大小姐,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世上哪一个男人喜欢自已的女人事事比自已强?”
钟锦灵本来还比较生气,听到母亲的话,方才安定下来。
是啊,世上的男人多喜欢她这般柔弱的女子。
三夫人刚才听小沈氏威胁,这会儿已经没了挑唆的心。
她默默的站在一角,观望着她们。
钟锦绣道:“那为何他偏偏就输给我了呢?桓王殿下的功课可都是由一代大儒教授的,连皇上都夸赞他学业有成,怎么就会输给我这个...我在梁家学习不过一个月而已。”
钟锦绣刻意咬重‘一个月’,她盯着二房道:
“怎么,二婶娘,您难道忘记我前几次赏花宴是如何出丑的吗?隐匿阴沉?心术不正?原来在二婶娘心里,我却是藏着一身的好才艺而不出声?您倒是真会睁眼说瞎话。”
这话解释的,让钟老夫人终于放松了警惕。
一个月的时间,她怎么会从一个草包变成一个才女呢,这其中定是有猫腻?
桓王殿下故意让着钟锦绣,这是在给钟锦绣正名声呢。
为何呢?这说明桓王心里面还是有她呢。
那就说明这孩子一直听自已的话。
想起锦心这几日去梁府,越来越不像话,回来也不将事情回禀与自已,心中气闷,心道:总该教训教训她。
如今便让她回她母亲身边,让她尝尝不听她的话,在这个府上是什么后果。
但是赶走她的话,却不能有自已说。
故而她问:“锦心,你可愿意回你母亲的身边吗?”
钟锦心起初对着发生的一切有些怀疑,然看到事情确定下来,心中激动不已。
但是她太了解老夫人了,若是自已表现的得意高兴,老夫人必定会想法子留下自已,不让自已如意。
然她低垂着头,怕自已心中情绪被人看出,小声道:“祖母,您不要锦心了吗?锦心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
因为激动,所以这声音有些颤抖,然在老夫人听来,却以为她是不舍而哭泣。
老夫人故作不舍。
“毕竟你是我带大的,我心中亦是不舍得...”老夫人本想挽留,毕竟养一个和养两个,都是一样的。
可是钟锦绣却是发狠,猛地站起来,使劲的将钟锦心推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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