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羽生跟小朋友闲聊的时候,身在远端、正在不断集结的雾隐队伍自然也发现了羽生的存在。
木叶临时营地这边虽然忍者扎堆,但只有羽生一个人独自坐在外面,并且时不时的会有其他忍者来到他的身边向他汇报一些事情,所以雾隐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是木叶的羽生……”
雾隐的侦查忍者跟周围的同伴进行着这样的交流。
“能确定吗?”
“千真万确。”
侦查忍者很笃定的说道,其实不用非要把羽生观察的“纤毫毕现”,只要稍稍考虑一下木叶东线目前这种局面之下,还能收拾残局、稳定军心、重新集结起部队的忍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那基本上就能确定羽生的身份了。
而在侦查忍者确定了羽生的身份之后,眼见着他周围的同伴就开始兴奋了起来。
“没想到,十年前造成雾隐严重崩坏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样直接的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他出现在这里的话,那就彻底的留在这里吧。
我们得让这样的人见识一下,现在的雾隐已经今非昔比了。”
“再也没有比直接解决这样的忍者更适合用来一雪前耻了……当然,我们也得承认那个人的实力,所以在展开行动之前,这边还需要继续集结人手。
尽管大家都很激动,知道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但此时决计不能妄动。”
看着正在兴奋的交流起来的队友们,那个侦查忍者张了张嘴,似乎企图劝说些什么,然而他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在现在雾隐的整体氛围之下,他个人的劝解又能起什么作用?
凡是说丧气话的人,都会被视作怯懦畏敌的人,紧接着他就会遭到孤立与鄙视——为了雾隐的再度崛起、为了洗涮被木叶击败的屈辱,死有何惧呢?怕死的人算什么忍者。
然而他们没有搞清楚一件事……不怕死和喜欢找死完全是两回事。
而且雾隐这边愿意为了羽生集中起更优势的兵力,在大部分人看来,这已经是非常谨慎的举动了。
人的记忆力终归是主观、带着偏差、甚至有悖于事实的。现在的雾隐忍者,只知道之前羽生对雾隐做了些什么,这一点他们刻骨铭心,但他们却又忘了羽生为什么能够做到那样的事情。
难道不是因为他的实力高绝、难以想象吗?
喔,也可能是这人走了一次狗屎运,他本人的实力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这没什么大问题,反正他们意识里的偏差很快就能得到修正,现实二字终究会重新映照进他们的脑袋,所谓的臆想,从来也仅仅只是臆想。
这一切的开始,只不过是因为羽生吃完了饭、放下了碗筷。
“羽生大人,我们要对雾隐队伍发动反冲吗?”
见羽生站起身来,周围有几位木叶忍者就立刻向着他聚拢了过来。
然而羽生却摆摆手制止了他们,“没有必要,尽管大家重新集结在了我的麾下,声音也算再度统一了起来,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指挥体系已经重新恢复了。
目前我们的命令还不能直接传达到小队单位之中,所以我们缺乏大规模反击的条件。
接下来你们这些有行动力、有战力的忍者继续负责守卫这个临时营地。
至于我……我准备往前去稍微探一探雾隐的虚实。”
“羽生大人,您自己一个人?这太危险了……”
“我有数,要是真的打不过的话,我会立刻退回来的。”
羽生说完,也就不再管这些人的反应,他自顾自的从营地这边离开,走向了雾隐集结的方向。
于是,在木叶与雾隐双方的共同注视之下,羽生不紧不慢的迈出了一步、然后又一步。
渐渐地,意识到了羽生想要干什么之后,木叶这边的人开始变得无比惊讶了起来,此起彼伏的议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响起。
而雾隐那边,慢慢的变得屏气凝神,如临大敌、实临大敌。
随着羽生的不断靠近,他本人的精神自然越发集中,身上所有的懒散瞬间尽去,整个人只剩下了一股锐意。
而这样的锐意所带来的则是扑面而来的重压,一人成军,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随着羽生的靠近,终于有一些雾隐忍者安耐不住、然后冲了出来,而在他们的带动之下,更多的人一起杀向了羽生走过来的方向。
羽生愣了一下,紧接着他明白了过来——“团战”开始了。
湛蓝的电弧染上了他的身躯,随后他向前迈了一步,而下一秒,“闲庭信步”就变成了势若奔雷,他的身影一瞬之间就刺入了雾隐的阵型之中。
紧接着,雾隐忍者们那一张张兴奋而残虐的脸,迅速的转化成了错愕,紧接着就是惊恐。
羽生其实没说假话,长时间没有实战之后,他确实需要一定程度的恢复治疗,当然了,这种攻击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尽量帮失败了一次的木叶忍者们重铸信心、找回士气。
羽生就是一军的旗帜,如果二话不说就把这面旗帜插进雾隐的脑门里,那木叶这边想不提气都难。
雾隐忍者的精、气、神,一往无前的冲势,只不过源自于长期压抑之后的反弹而已,那么怎么才能让他们重新认清现实呢?
很简单,只要把这群飘在天上的人,重新锤回地面、塞进土里就可以了。
对于羽生,雾隐忍者们满是愤怒与仇恨,因此他们准备逆其锋芒、噬其血肉。
然而……
现在羽生就在这里。
可是问题来了……
雾隐忍者,何以逆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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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请假的那天的更新补上了,所以保底月票能补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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