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间,白水柳,白立夏和白竹叶三个人住,小的那间,白米豆来住,这样男女隔开,却又彼此挨着,倒也方便。
“成,等我得了空就给你缝。”白竹叶这会儿高兴,答应的也是十分干脆。
“那说好了,我要两个的。”
冬季里头容易有风,毽子是鸡毛做的,有风容易吹不说,穿的厚了,这腿打弯也有些累,踢起来不大方便,到是这沙包,可以一群人玩扔沙包。
“好。”
白米豆见白竹叶应下,美滋滋的睡下。
白竹叶接着摆弄那些东西,直到见白水柳和白立夏都睡着了,这才吹熄了油灯,欢欢喜喜地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在忙活着做吃食之余,苏木蓝抽空便给萝卜头们量了尺寸,将衣裳给裁剪了一番,而白竹叶,则是欢欢喜喜地拿了针线来,仔细地缝。
初冬的天儿还不算太冷,最近又都是晴好的天儿,坐在院子里头晒得暖暖的,正是缝衣裳的好时候。
只是因为白竹叶到底年岁小,坐在那小小的一个人儿,每每苏木蓝瞧见的时候,都觉得有一种老太太带着老花镜,颤巍巍拿了针来纳鞋底的既视感。
不过说起来这纳鞋底了,苏木蓝最近,也是有些头痛的很。
早先糊的鞋底子早就晾的够时候,她也按着自己和四个萝卜头的尺寸刻好了鞋底子,只是苏木蓝针线活实在不行,用废了三根大针,也才纳了一双出来。
成就感不够强,自然也没有做活的动力。
苏木蓝拖延症上身,纳鞋底的活便往后一推再推的,直推到了这个时候。
眼下天儿冷,马上要穿棉鞋,这鞋底子再不纳的话,是要赶不上穿了。
苏木蓝没了办法,硬着头皮,拿了鞋底子,跟白竹叶坐在一块,捏了大针来纳鞋底子,一会儿下来,便已是觉得眼睛花,手腕痛了。
苏木蓝看着自己费尽了功夫,但此时看起来却还是有些歪歪扭扭的鞋底子,陷入沉思。
看起来,还是得借助点工具才行了。
苏木蓝出去溜达了一圈,寻了一个锥子出来。
锥子扎孔,再用针去穿线,这样轻松省事不说,因为打孔的缘故,能让针脚显得更加平整一些。
唯一的缺点,就是因为锥子要把针粗多了,扎出来的孔到底大了许多,像一个小小的窝穴,到底不如只用针拿出来的平整。
反正是踩在脚底下的东西,解释就好,好看不好看,都是次要的。
苏木蓝对此颇为不在意。
到是白竹叶,看着苏木蓝把鞋底子纳成了那个样子,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甚至把心里那种要把她手里头的鞋底子夺过来纳的冲动给压了下去。
没关系,娘纳的鞋底,多丑都行。
她都能接受。
白竹叶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初冬,早晚寒意明显,尤其是到了夜晚时,偶尔还会刮起西北风,呼呼的响。
窗户纸防寒能力极差,苏木蓝便寻了两块布出来,让白竹叶缝成棉帘子,晚上的时候挂在窗户上头,也早早的烧起了土炕,睡觉的时候,倒也十分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