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我们要他坐牢!!!”
靳小蕾的母亲死咬不放,楚梵一听“坐牢”两个字这腿吓的都软了,他拽着谙柠的胳膊不断央求:“小姨,救救我,我不能坐牢,我还要上大学,我不能去坐牢。”
“是啊,柠柠,你快想想办法!”
陆羡看着谙柠,他也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办,是明知是陷阱花钱息事宁人还是?
“要多少?”
花了这么大精力陷害一个高中生无非不就是要那点钱,只要不是太夸张。
陆羡有些失望,他以为她不会妥协。
“三千万!”
三千万?谙然吓的直接坐在地上,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吗?都说了未遂,这哪能赔这么多。
“柠柠,你和他们说说,能不能少一点,钱,我来想办法。”
谙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老路,她可以贩卖文物,谙柠怎么会看不透自己姐姐的想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越陷越深。
“报警!”
冷冷吐出两个字,这在场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靳小蕾的妈迟疑一会,不过很快她也同意谙柠想法。
“行啊,报警,就报警,兔崽子,你等着坐牢吧!”
“柠柠,你疯了吧,你怎么可以这样?”
谙然慌了,这事捅到警局是那么容易收场的吗?
“呜呜呜,妈,我不要坐牢,不要坐牢。”
看着楚梵那样害怕坐牢,谙柠忽然想到了旌予北,他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
事实再一次给了谙柠当头一棒,警察局以酒店监控坏掉为由改成人员取证,当天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口供一致地把罪责指向楚梵,他的同学,乃至酒店的清洁工,没有一个人是向着楚梵的。
证据确凿,楚梵强奸未遂的罪名成立。
谙然疯了,楚梵吓傻了,谙柠站在警局门口,她抬头看看天空,眼下明明是晴空万里,为什么她有一种世界昏暗的感觉呢?那是因为有一种东西叫做乌云,它就像渝洲一个叫做旌予北的人,他就是她的乌云。
想起一个小时前警局一个警官的话,谙柠苦涩的笑了,她终究是逃不过啊,生不如死,旌予北说到做到了。
“谙小姐,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听说你和旌氏集团的小公子是同学,你不妨去求求他。”
那一刻谙柠懂了,这是旌予北给她布下的陷阱啊。
事情还没结束,楚梵的事刚过,楚天明又出事了,难怪他这几天消失,原来是被人唆使去了豪绅门赌博,去时堆金积玉,来时赤贫如洗,不仅输个精光还负债累累,现在正被人以断指威胁。
而谙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说是经人举报,她知法犯法贩卖文物,虽然还没有罪证,但也停职查看。
旌予北赢了,谙柠输了,这一次她输的太惨了。
谙柠站在楼顶天台,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
电话那头响起了旌予北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谙柠眺望远方对着电话那头的旌予北冷静问道:“旌予北,如果我现在从这里跳下去,你对我的恨会不会消失?”
“………”